,看起来动作温柔,说话却毫不客气“败家子。”
我疑惑,“这玩意原来要用术数?我还以为就是概率学呢……”
“是概率学啊,本来周代的国公子们学‘数’就不仅仅是为了计算占卜。这与投壶一样,都是六艺修养的体现。”方刈解释。
我恍然大悟,“那你之前还说没欺负我!”
他笑意更甚,“我怎么欺负你了?”
“……”好气,还不能说,我只能道“怪不得陆博的玩法后来失传了,这么难能有几个人会嘛……”
等等,那沈逸风为什么会?
虽然他被方刈赢了很多把,但我确实看到他有在走棋子啊!
方刈搂住我的腰,仰头喝了口酒,装作舔舐我的耳垂,悄声说“这么喜欢我,心里都觉得其他人肯定不如我?”
……自恋,我根本就没这么想好不好。
沈逸风大概是不服气,说来点简单粗暴的,摇骰子,还让我和宋蓁也加进来。
宋蓁一脸嫌弃,“你土不土啊?”
我见邻桌玩得热闹,便问他们那是什么玩法,宋蓁扭头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一撩长发,回转目光说道“抽牌啊,怜怜想玩吗?”
“抽牌是什么?”我问。
宋蓁拉开桌下的抽屉翻找小会,把一个盒子啪地放到桌面,“就是这个啦。”
我没见过这种世面,随便抽了张卡念出来“找隔壁桌的人借半杯酒……”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冒险游戏?
“这个在酒吧很受欢迎,我玩得少,一下都没想起来。”宋蓁说,“要不我们玩会儿这个?你们在那算老半天也累了,这个轻松,要是抽出来牌不去做就喝酒,可以吧。”
方刈和沈逸风竟然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宋蓁将卡牌盒子放到中间,“别这么紧张,这又不是潘多拉的盒子,没有你们脑子里想的那么罪恶。”
“……我又不是没玩过。”方刈不屑。
“猜一猜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沈逸风扶额。
我立刻对方刈口诛笔伐“你都玩过,还不许我玩,双标!”
他只好投降,“好吧,知道你好奇,那就玩会儿吧,省得你背着我自己偷偷出去玩。”
“我怎么会嘛!”我十分不满。
我们愉快地开始了游戏,宋蓁第一轮抽到上台唱歌,她肯定是不能去的,直接喝了酒;沈逸风去要了个电话号,方刈抽到要对方身上一件东西,也直接喝了一杯。
我紧张地翻开抽到的卡片。
上面写着的是——和同性亲吻。
方刈脸都黑了,我趁他没反应过来,迅速碰了碰宋蓁的嘴唇。
嘻嘻嘻,好刺激呀。
方刈一直在喝酒,这次又抽到了问异性要物品,我马上抢过他的酒杯,“快去!一直喝酒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很快就要回来一条项链,甩到桌上再也不想碰,倒是贴在我耳边说了句“我是不是英雄好汉,你还不清楚?”
酒气有如午夜骤雨汹汹湿了一地后尤且氤氲着的空蒙香雾,方刈就像被红烛照热的西府海棠,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软软地亲了他一口。
“你刚刚亲过别人,现在又来亲我,哼……”
我对他的埋怨报以嘻嘻一笑,伸手抽了张卡,翻开来边看边念,“把陌生异性正在喝的酒要过来。”
方刈一听,立刻往我杯里倒满了酒,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许去!”
“为什么啊?只是要过来而已,又不是喝了。”
宋蓁很及时地帮腔“就是,只是要杯酒,怜怜肯定一会就要来了,你就在这里,担心什么嘛。”
方刈皱眉,“万一遇上流氓怎么办。”
???
谁比较像流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