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大学生众多,特意办了两天两夜的活动来满足多方需求。
我特意挑了一条中裙,结果方刈却说太长了,给我取来了一条白色绸缎吊带短裙。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卖了?”
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不,只是觉得,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应该贯彻到底。”
“你……你变态啊!”
换上了吊带裙,他又找来一条藕粉色的羊绒披肩替我披上,披肩样式很简单,胜在材料精良,十分舒适暖和。
他盯着镜子里的我看了半晌,拉开妆匣,抽出一支口红递给我,“涂这个。”
我认真涂完,他很满意,牵着我出门。
酒吧在地下一层,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奢靡的香味,很像某款知名女士香水的气味,浓艳而甜腻。厅内的空间很大,高低错落的设计把它分成了好几个区域,灯光昏暗,各式卡座和酒桌上男女杂坐,中央巨大的舞池里涌满了人,舞池前方还有一座高起的舞台,穿着绮丽的歌手和舞者正在表演。明明才刚到傍晚,这里已经灯红酒绿,处处笙歌了。
幸而歌舞的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并不会震耳欲聋,又能充分炒起气氛,吸引着在场者的注意力。歌手和舞蹈演员一看就训练有素,风情撩人之际又不失艺术水准,与闪烁彩灯和衣香丽影一起,织成一场靡靡之梦。
我们在一个视野极好的位置坐下,此处略高几级台阶,周围卡座之间的距离较大,比起下面要安静一些,正对舞台,很适合小酌欣赏表演。
“喝酒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点点头,侍应生很快上来了一瓶酒,还附带了一桶冰、一玻璃壶水、以及一瓶透明饮料。
方刈将酒直接倒入其中一个杯中,闻了一闻后又往另一个杯里倒了三分一的酒,再用饮料调开,推到我面前,“这是十五年的爱尔兰威士忌,兑了苏打水,味道应该不会很重了,试试?”
我将信将疑地捧起那杯那犹自咕噜着气泡的琥珀色酒液,小心地啜了一口。
酒精的刺激感受被冲淡了不少,麦芽香气却依然馥郁,苏打水气泡带来刺激爽利的口感,虽然酒精扎在舌头上的苦涩感让我皱了皱眉,但之后的甘香回味,竟然令刺激和苦涩也变得令人怀念起来。
这种苦涩后的甘甜,瞬间刺激后的渐渐平和,恰如人生百味之一二。
我忍不住又喝了两口,不仅如此,还对方刈杯里那些尚未稀释过的酒液产生了兴趣。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兴致所在,将杯子与我的调换过来,拿起我的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尝尝我的。”
我的酒杯边缘沾了口红,他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恰好挑了有印子的位置喝酒,红脂因此沾到他的唇上,在桌上香薰小烛的映照下,泛着点点艳光。
“喝酒啊,看我做什么。”他的嘴角好像逸出丝丝笑意,手上仍旧举着我的酒杯,“想我喂你?”
我想伸手抹掉他唇上的香艳之色,可又觉得这样的他实在好看,手一时停在空中,不知是进是退。
他大概因我的反应意识到了些什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换了自己的酒杯含入一口,喂到了我嘴里。
“咳咳!!”我被浓烈的酒味呛得咳嗽,差点把酒都呛进了气管,“这个酒太烈啦!”
方刈唇上的朱色更甚,我看不下去了,拿了一张纸巾想帮他擦掉,却一下被他制止。只见他悠哉游哉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帕,将染上的靡靡绯色悉数印在手帕的一角后,叠好收进了衣服内侧的暗袋里。
我大骂他变态,也学着他早上说我的样子,说他就做这些花花公子的事情最在行。
他自然矢口否认,还借机说光喝酒没意思,要和我玩有趣的游戏。
有趣的游戏,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