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赶忙用手机搜索,“我明天就喊人来装监控,再就是还要改造一下这个7号院。”
“怎么改造?”
“老爷子他们所谓的固若金汤都是老黄历了,这个卫所并没有太多的现代化电子仪器。不是我的风格。”
张云海打了个响指,我要联系老苏的俗世团队,我需要一套备用供电系统,还需要一套专业的预警装置。里外两套。
“另外,我还需要人来支援,我们五个应对目前的局势有些太吃力了!咱们要扩张人手,还要建立起咱们自己的关系网,这么大的地方,就这几个人住,也太寂寞了!连个做饭的也没有。”
“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靠得住的人去啊?”
“你们放心,会有合适人选的!”张云海神秘的一笑。
“阿辰,后天就是老爷子的告别会,我猜测可能有事情发生,咱们明天得提前做一下准备。”
“什么意思?”
“明天咱们分两个组,阿辰带着哲子跟悦儿一组,拜访一下老爷子的老关系,以及各方势力,建立个联系。询问一下之前的合作模式,如果正常跟老爷子有业务往来,告诉他们继续。如果跟老爷子有间隙,给他们示好,表明我们愿意重修于好,就算关系很僵,也不能让他们在后天老爷子的告别会上发难。”
亓辰皱着眉头,“老爷子在的时候,的确有的罪过几家当地的世家。以前我就跟他们的年轻一辈不太对付,就怕他们不买账啊。”
“他们会买账的!”张云海笑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老爷子已经过世,再大的仇怨也过去了,你现在代表的不止是他的徒弟,还代表了学院的子弟。他们就算不想便宜你,也不会想要得罪学院的。”
亓辰想了片刻,“是这个道理!”
“哎,我们都去跑关系了,你要干嘛?”哲子问道。
“我跟国柱要去追悼会那边,提前布置一下……”
……
时间转瞬而过,四月二日清晨,张云海领头五人都是身穿黑西装,胸前别一支白花出现在卧龙山一座祠堂前面。
工作人员及一众职守的特战队员将这里围得密不透风。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哲子小声嘀咕道。
“这些都是华东办赶来助忙的灵界执事,还有这边zf机构的官员,再就是操办老爷子后事的元洪伯。”
张云海叹了口气,“老爷子一声潇洒,恩怨分明,在灵界外勤执事团队也是资历最老的前辈,平素爱打抱不平,以提携晚辈著称,今天估计回来不少人啊。”
张云海在人群中打量着,人群中以中青年居多,还有不少女性,看来老爷子的往年交还是不少的。人活一世,蝇营狗苟,谁能真心对你不得而知,非得等死后才能看出来啊。
灵柩停在内殿的中央,整个大堂两边被两排白布挽联和花圈布置满了。亓辰情绪已经不能自已,隔得老远便颤抖的跪下,跪着向灵柩爬去。
这突然的一幕引起了场中众人的注意,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有不少人都是认得亓辰的,知道他是老爷子从小带大的,虽然没有父子之名,也不是老爷子正牌收的徒弟,但是早已将一身本事教给了这个小子,与干儿子一样。现在看着小子从灵界学院赶回来,而且这幅伤心的样子是做不得假,都是一阵感慨。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情有义的,不枉呼延老爷子疼他一场。”
“哎,他后面那个领头下跪的人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就是新任陵京所的执事,张云海!”
“这么年轻?压不压得住场子啊?”
“靠,他可是今年灵界学院的魁元啊!有整个学院做靠山,就算是个庸才,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动他啊。”
“那可说不定,有人连呼延老爷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