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往大树林里去干嘛?正说话间,他的肩头传来一道爪子的划痕,张云海仔细分辨,好像有细微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你……大晚上的来我们这边干什么?”
张云海看着姑娘娇俏的脸庞,又回想起傍晚时看到姑娘洗澡,脸颊有些发烫,竟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奥,我们分院让我来检查一下外围的防务,我就走到了这边……我……从没来过这边的小院,下午的时候误打误撞……还请你原谅。”
“你这人说话好奇怪……穿的也奇怪。”姑娘拎了拎张云海的t恤,“你是哪个院的?不会是坏人吧!”
张云海一愣,心中又是一阵莫名其妙,难道自己穿得有问题?不应该啊!
“我是望海角的一年级学生,叫张云海,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卿。”
“卿儿,谁来了?”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张云海向屏风后面看去,果然是下午那个老太。
“是你!”老太太眉头紧皱。
“是我!”张云海赶忙上前解释。
“你怎么又来了?要你看你是学院的学生,老太婆早把你赶出去了!”
“您老别生气,我是追着几个同学到这里来的。在这附近早不见他们了,就恰好见到了你们。”
“你……追人?!”老太太眉头一紧,“这么说,你跟那三个人是一伙的吗?”
“啊!”张云海一愣,“该不会他们追的人是您老吧!”
“卿儿,送客!”老太太拿起桌边的拐杖,就要往外赶张云海。后者一脸无奈,刚要解释不跟他们是一起的。结果那拐杖上一股大力已经传了过来。
张云海赶忙侧身躲开,紧了紧手中的太白剑,终究还是没有拔出来。“您老这是哪来的火气嘛!我就是学院的一名普通的学生。”
“哼,学院规矩,戊时熄灯,现在已经是亥时,怎么可能还有人在闲逛!我刚出去过了,红叶谷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竟然多了很多穿着奇怪的年轻人!”
“什么?”张云海一愣,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您是说学院正常戊时熄灯?!”
“你话说自己的学院学生,这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太太说着就拿拐杖上他身上招呼。
那何雨卿听得一头雾水,见两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张云海见拐杖来得及,赶忙举起手里的海客长剑格挡。
他边格挡边后退,“有话好好说啊大妈,咱们可能有误会。”
“姬婶!他没有恶意,你听他把话说完吧!”不见何雨卿有什么动作,在两人中间忽然亮起个白光,把两人振退开来。
“卿儿!”老太太面露怒容,总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何雨卿走到两人中间,有些警觉的看着张云海,“你说你是学院的学生,可你穿的奇奇怪怪的,要怎么证明身份。”
“我……张云海犹豫了片刻,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牌子,这是我的徽牌!”
姑娘走过来,拿过徽章看了一眼,“这……图案的确是重明鸟的样子,可是,我没有记得学院有这样的徽章啊。”
“你们院长是谁?”
“望海角的吗?苏畅河啊!喜欢穿西装,喜欢红酒西餐!”
“苏畅河?没听说过啊……”何雨卿喃喃自语,然后转头看了看老太太,两者对视一眼,都是一脸诧异。
张云海好像发现了问题的症结,“两位,我冒昧的问一下,现在是哪一年?”
“大概是……庚子年吧……”
“庚子年?大概?”张云海一阵眩晕。
“我们已经隐居在学院大阵很多年了,不知道外面的年份也很正常嘛。”何雨卿说道。
张云海粗懂阴阳风水,对历法还是有些研究。如今是2017丁酉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