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主台,时不时的又看一眼展二郎。
展二郎的目光也多次的瞥向水珠。
栗蔚云看的出两个人还是相互有情的,但是当年这份感情为何会结束她还真的有一点的好奇。只是这种事情,她也不便去问。
台下的棋艺切磋进行了一半,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了荣王。
他们三人都以为是荣王也过来了,便大堂看去,并不见荣王其人,二楼三楼也没有瞧见身影,这时才听明白下面人的说话。
“今日若是荣王在,肯定要拉着你们切磋一遍。荣王可是棋痴。”
展二郎道“听说虞县条件艰苦,荣王在那挨了一个月刚回京后就病倒了,就连昨日陛下召见都无法面圣。胥王的身体怕是更吃不消,不知回京后是否好些?”
栗蔚云盯着展二郎的目光仔细的看了眼。他这是故意如此说的吧?他不可能不知道荣王真正病倒的原因?
荣王一直都是明哲保身,所以才会在京城只领几个闲差。
这次陛下委以重任,又是这等关乎大周社稷之事,他内心的那一点热血让他无法再装糊涂下去。
军械坊后面的事情她因为身在宪州参与的不多,听胥王和水珠说,荣王在关键时刻手段雷厉才将此案推动了一大步,这次立了大功。回京那个人必然会对其褒奖赏赐,同时也会心存怀疑。
他自然要称病,从而打消那个人的疑心。
“胥王一路缓车慢行回京,现在身体好了许多。”
“那最好。”
展二郎倒是与她说了不少的话,与水珠似乎是故意的避开不言语。水珠安静的坐在一旁,展二郎也意识到彼此如此有些尴尬,特别是对于水珠。在棋艺切磋快结束的时候便找借口先离开了。
走出屏风,隔壁的一个公子也跟着走出来和他打招呼,还少不了几句调侃,只是玩笑之语,完没有了风雅会开始前的嘲讽。
展二郎走下楼,水珠不自觉的朝大堂望去,看着展二郎朝楼门外走去。
大堂内的人瞧见了展二郎从楼上下来,也无最初的挤兑揶揄。虽然琴艺上依旧是廖九公子摘冠,也都不再轻视展二郎。
展二郎离开奉贤楼后,隔壁的一个公子探过头来。
“两位姑娘好。”年轻的公子一脸笑嘻嘻,像个顽皮的孩子。
栗蔚云并不认识,水珠也是一脸的陌生。
公子直接到了栗蔚云的身边坐下,笑容深深的问“两位姑娘是胥王府上的?”
“公子是?”栗蔚云问。
“我叫秦敏澜。”
秦姓敏字辈,比胥王晚一个辈分。
水珠听过此人,起身施了一礼“世子安好。”然后对栗蔚云介绍道,“濮阳王世子。”
栗蔚云脑海中对于濮阳王没有太多的记忆,只听说过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家里姬妾一个接一个纳,女儿生了一大堆,儿子却只有一位。
她也起身施礼。
秦敏澜立即嘿嘿的摆手道“不必要客气。刚刚失礼听到几句两位姑娘和展二公子的对话。”
说罢,他又立即的摆手摇头郑重其事的道“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只因为两个位子相距太近了。”
水珠和栗蔚云笑笑表示并不介意,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不可对人说的事情。
“从姑娘的说话间便觉得姑娘非同一般,是京城那些娇柔的贵女比不了的,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栗蔚云有些懵然。
这个濮阳王世子也太随意了吧?就这么的要和别人交朋友?
和濮阳王一个德行?
她笑笑道“世子抬爱,蔚云不敢。”
“蔚云?你叫蔚云。”秦敏澜带着几分激动的道。
栗蔚云心中更是有些不喜。看了眼大堂主台上,此时的琴艺切磋也已经结束了。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