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剩下的两人见此都被惊吓到。
一个被用了药的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够这么的凶狠。
他们正要逃,栗蔚云根本没有跟他们机会,在地上连连翻滚了几下,刺伤了两人的腿,两人皆是栽倒在地,她毫不留情的解决了一个,然后短刀横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脖颈处。
“谁指使你来的?”
“罗……罗小姐,姑娘饶命,我们收钱办……”话没有说完,栗蔚云已经结果了他。
此时肩头的疼痛渐渐地淡下去,头脑疼晕再次的占据她的意识,她撑着身子扶着旁边的墙壁慢慢的站起来,勉强的稳住身子不倒下。
出了房门,踏出残破的小院子,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
她努力的扶着巷子的墙壁,辨认回小院的方向,一步步地朝回走。
头越来越沉,似有千斤巨石压顶,随时可能栽倒在地。头内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好似每一根神经都被人用针挑起,疼的她想一头撞在墙上,让自己直接晕死过去来减轻痛苦。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
肩头的伤也在叫嚣,血一直顺着衣衫朝下浸染。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在承受一次酷刑。曾经血洒疆场,遍体鳞伤,她都没有觉得如此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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