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灵安堂开业的第一天,来看病的人还真不少,还有疯狂买药的,生怕几天后灵安堂倒闭后买不到低价的药材。
柳茯苓和紫苏一直忙到将近半夜才回到王府。
“我一直坐那,腿都麻了。”
柳茯苓坐那快一天了,腿都没有知觉了,血液一循环,也麻的不行,脚软软的没有力气,还得搭着紫苏才能勉强走。
“小姐,你那已经算好的了,我到处走,连坐都没坐下一次,脚好像都磨出泡了。”
紫苏忙着在药柜那抓药,也是站了一天,累得不行。
她俩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从王府后门进去,吴嬷嬷遵柳茯苓的嘱咐早早的就把蜡烛给熄灭了,省的再有人找她。
柳茯苓费力推开殿门,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准备再把殿里的婢女叫过来引起喧哗,悄悄的回到床上休息便行了。
然而,还没等柳茯苓躺到她心爱的床上时,甚至还没走到内殿,外殿的烛火蹭的一下全部都点着了。
柳茯苓还不太适应眼前的光亮,等她视线恢复正常后,就见李承泽坐在前面的坐榻上。
李承泽气在心里,脸上封了一层冷霜,说话声音反而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寒冷的箭,“终于回来了?还知道回来?”
“这是我住的地方,我当然得回来了。”柳茯苓小声嘀咕,不敢直视李承泽。
“你还知道这是你住的地方?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你知道王妃不能随便出府吗?”
李承泽一连串的发问让柳茯苓无从招架,她不敢再顶嘴,怕再被罚禁足。
吴嬷嬷跪在一旁已经许久了,“请殿下惩罚老奴,是老奴没有告诉王妃王府里的规矩,是老奴教导的过失。”
她知道柳茯苓出府的事情,对外只称王妃病了不能见人,连秦诺来看都没有见到柳茯苓。
傍晚的时候就已经把殿门给关上了,过了一会把蜡烛也给熄灭了,在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谁知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李承泽突然来了。
吴嬷嬷虽然被打个措手不及但也很镇静,一直说王妃有病不能见人,但李承泽根本不听,一把掀开床幔却见床上空无一人。
李承泽知晓柳茯苓出府后,一直在云月殿坐着等她,还命人不许开灯。
“说,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李承泽对吴嬷嬷的请罪置若罔闻,敲着桌子提醒柳茯苓回答他的问题。
“我就是出去随便看看,没注意时间。”
“随便看看?本王还以为你带着银票走了呢!”
“银票?什么银票?”柳茯苓现在非常心虚,说话都有些颤抖。
李承泽冷笑一声,“本王问你,那个羊脂玉玉佩呢?”
“那个……我忘了放哪了。”柳茯苓捶着自己发麻的腿。
“你看这是什么?”李承泽阴沉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
柳茯苓抬头看见那个东西后差点窒息,那正是她卖了的六千两的玉佩,怎么会在李承泽那。
“怎么,认不出来了?那么快就不记得了?”柳茯苓的反应正是在李承泽的意料之中,他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走到下面。
“它怎么会在你这?”
“本王也不知道它怎么就突然到了本王这里?还希望你给个答案。”
“对了。”柳茯苓继续装糊涂,“可能是我掉哪了让你捡到了,我都说了我不能带这么贵重的玉佩,你还非要给我,幸好没丢。”
“编,继续编。”李承泽好笑的瞅着她,看她编故事还一套一套的。
“我说的是真的。”柳茯苓被拆穿后依旧嘴硬。
“本王也不给你兜圈子了,你为什么要把它当了?”
“因为我需要银子。”柳茯苓扬着小脸说出实话。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