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之词,并无实证。让江老太爷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分明是在刁难。却不知他目的为何。只怕江无言江若锦暂时想平安出来并非易事。”
拓跋赋摇了摇头,“此事你无须担心,江老太爷已有后着。如果真方子祁一来顾三谦还咬定江无言与歹人有勾结不松口,我自要把江老太爷临行前的一句话送给他。江老太爷断定他没有再扣留人的道理。”
夏秀安恍然,原来如此,江老太爷若用一句话就能让顾三谦放人,想必那句话的份量极重,看来江家果然不简单。
不过也是,如若他们没有其深厚的底蕴自也无法应对这些来自各方面的势力,不然也不能稳坐江南首富之称多年还屹立不倒。
“那江若锦她爹的病岂不是又要被耽误了?张大夫怎么说?”
“他倒没怎么说。不过江老太爷说医圣就在桐宜城宜宁织造府,昨日已亲自去黄大人家请人。”拓跋赋看了会客厅的容庆一眼,“看样子他是扑空了。”
想到江破那慈和的目光,夏秀安心里一软,“无妨。只要容公子能医得好,他必会尽力。等小满出来,我就拜托他去看看。”
拓跋赋点头,“以你们之间的交情,他这点情面总是会给的。早知如此,江家就不该派江无言来找浩然门求什么千年人参,不然江若锦也不会捅这么大的蒌子。”
夏秀安笑了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是没想到以拓跋赋冷郁的性子,这次居然也会为了江若锦跑来浩然门管这闲事,着实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两人说话之际,尹树真就带着公孙君武和苏小满出来了。然而紧跟着,一个浩然门的弟子惊慌失措地禀报,说是假方子祁已经逃走。
顾三谦大惊,浩然门的地牢被名为黄泉府,自然意味着其地牢的牢不可破,一个被他们打得受了重伤的人,又如何能逃得了?
顾三谦沉着脸带人而去,同时吩咐尹树真和顾念蓉送客。
夏秀安也实在好奇赵纭生的逃走路线。那座地牢她是见识过的,三步五哨,层层高手把守,即便他生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出来。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天太晚,顾念蓉本是想留他们在浩然门过一晚,一来浩然门忽然又生事端,二来也没人愿意再在浩然门留宿,便纷纷告辞。
韩瑶几人倒是留在了浩然门。
只有晏亦辰、方子祁、苏小满、容庆、叶无雨、夏秀安、骆非寒以及公孙谨父子几人一道出来。众人几天来都过于劳顿,实在不易再赶路,那公孙谨很是豪气,便着了门下弟子就近找一间大客栈先暂住一宿。
到了客栈后,公孙谨为表谢意,特意在大堂里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所有人。酒席上,尽是对容庆和叶无雨结交拉拢之意,不过对晏亦辰这等后辈也甚为礼让赞赏,一时间,倒是宾主尽欢。
席面上心情最好的要数公孙君武了。当他看到夏秀安双手包扎受了伤的模样,竟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她身边,期间不断给她倒水夹菜,表现得相当关切殷勤。
其实开始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他一眼看到容庆心里就膈应得很,后来发现小满对他的态度亲昵,而夏秀安对他一副不近不疏的样子,方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心下当是大喜。再有叶无雨之前与他的那番对话,他以为这位掌门大人已经默许了他和夏秀安的事,便开始当之无愧地当起了护花使者。
推杯换盏中,公孙谨引领着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一个多月前卧龙寨被血洗的事,和叶无雨容庆几人不断猜测着是哪个门派敢于去摸黑水十八寨俞以梁的老虎屁股,因为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俞以梁背后有京城大官撑腰云云。
苏小满对这些话早已不感兴趣,只是逗着还在为夏秀安盛汤的公孙君武,“秀秀,你觉得公孙少侠怎么样?”
夏秀安一看她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