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小满的男人,与我无干;第二,他的脸没有白得不像话,按一些路人的评价,应该是俊得不像话还差不多;第三,人家是医圣,是有仁心的人,就怎么不是个好东西了?第四,你看我像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么?我行得端坐得正,你可别乱给我匡帽子,若是坏了我的名声,我跟你没完。”
“哼,苏小满的男人又如何?这次他去卧龙寨不要性命的去救你,就算是苏小满求他去的,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什么想法能做到这一点么?如果是我的男人,哪怕是我的手帕交马上要死了,要他单独出生入死去救人,恐怕也会退缩。”
“所以我说他有仁心,到你这里怎会就成了心怀不轨?”
“得,得,你说没有最好,不过这事我已经写信向阿宁叙明了。而且你在桐宜期间,也最好别与那容庆见面,免得我看着心里不痛快。”
简直偏执得有些不可理喻。夏秀安摇了摇头,顺口问道“徐大人现在有没有到北庭?表姐有没有他的消息?”
“不会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消息吧?”江若锦有些吃惊,“你们近一个月来都没有互相通信?”
夏秀安莫名,“我又不知道他的地址,怎么通信?再说以邮驿的速度,普通一来一往的信笺怕是也要月余以上。时间上也不够啊。”
“哈哈,我就知道阿宁那呆子不会跟你说还有信鸽这回事。”江若锦乐得眉飞色舞,“放心吧,他说他没事。只不过胳膊被人打折了,背上挨了两刀,屁股被人射了一箭。如今正在大副都护府养伤,闭门拒见任何人中。”
受了这么多伤也叫没事?夏秀安苦笑,“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好像就在不停受伤中。我看他是流年不利,该找个人算算了。”
这话一说完,忽然想到江若锦一直在和徐澜宁通信中,她这般反感容庆,莫不是徐澜宁的挑唆?迄今为止,好像也只有他看容庆哪里都不顺眼,江若锦没道理对人如此反感才对。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如果江若锦还将容庆去卧龙寨救她的事悉数写信过去,却不知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是气得晕厥过去呢,还是暴跳如雷?
就他那斯文俊秀的面相做这两种表情,不知又是何等模样?
她觉得凭想象好像有些想不出来。
自然,她万没料到徐澜宁的反应会是她想也没想过的另一种,也是最激烈最不可思议的一种……
“对了,表姐有没有听说过道风公子?”夏秀安岔开了话题。
“道风?道风出道的时候你才几岁?为何忽然提到他?”江若锦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开,难得怅然道“他销声匿迹也有快七年了。过了这些年,估计他都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吧。”
夏秀安故意调侃,“瞧表姐这表情,难道当年也曾暗恋过他?”
没想到江若锦居然真的脸面一红,略微有了女儿家该有的娇羞之色,“道风公子犹如他的名号一样,风流倜傥,随性洒脱,放荡不羁,所到之处,若一道风般吹开人的心扉,然后又一道风般消失在人们的眼睛里。”
她看了夏秀安一眼,“你别嘲笑表姐像个花痴暗恋他。你恐怕不知道,就他出道的那两年,在我们江南,不论是青楼的头牌花娘,还是街头包子铺的老板娘,还是关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或者是江湖上名门正派的千金小姐,无不视道风为心目中最佳夫婿人选。”
“哦,有没有这么夸张?道风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些女人都为他动心?而且……我听说他一直都戴着面具,谁知道他是不是长得又老又丑?”
“即便他长得又老又丑,把他视为最佳夫婿人选也不会后悔。至于原因……”江若锦不满地哼了声,“自然是此人武功极高,足智多谋,言行举止优雅又不失洒脱,可以给女人带来极大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谁也不会感觉无聊寂寞。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