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目中无人的她竟会关心别人的事,他立马回已一个宽慰的笑:“放心,他没事了,我估摸着很快他又该把天池山搞得鸡犬不宁了,趁这几天好好享受安稳日子吧。”
“如何跟阿笙解释?”
“信游不是说了么,不要告诉任何人,那我们就不说。”
“如果阿笙问起来也不说吗?”
“就说是医师治好了他,阿笙应该不会怀疑的。”
“明白了。”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这种心照不宣的沉闷让保守秘密的人感到异常压抑。
早在两天前,阿笙尚且处于昏迷之时,信游突然破天荒的来到玄武门,让前路渺茫的玄武门一时间豁然开朗,因为他带来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提议:他愿意为燕子初疗伤。
不是降妖有功的阿笙,而是那个放走了雪妖的孽徒,他竟然想要给他疗伤,在场听闻此事的人无不吃惊。
“因为子初是伤在我设的法器下,所以我想试着救他,当然我已经问过长老院三位长老,他们觉得没问题,我才来跟燕掌门商量。”
燕巳钦差点没从床铺上跌下,他握着信游的胳膊热泪盈眶:“说什么商量?你要救他,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我……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既然燕掌门觉得可以一试,那就放心把子初交给我,只不过……”他平静的环视四周,然后说,“可否请你们都出去侯着,我施法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
燕巳钦点头如捣蒜:“当然可以,我们全听你的。”说实话除了听他的,他们也别无他法。
这扇门关上后整整过了两天,屋子里始终没有动静,等在屋外的燕巳钦等人一步不离,气氛凝结到冰点。这天午后,守在屋外的众人在温热的斜阳里昏昏欲睡,只闻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扶着门的竟然是燕子初自己,而信游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