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了。”
她缓步行至莺儿面前,直视着她。莺儿心里打了一个凸,目光闪躲。
沈妤轻笑一声“一则,就算我要杀害怀宁郡主好了,我何必在这里动手,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难道我不该找个隐秘的地方吗?二则,和怀宁郡主争执过后,怀宁郡主就离开了,而我并没有机会对她下手。去往小花厅的路有不少丫鬟,不信你们可以问一问,在怀宁郡主离开后我是不是直接去拜见周老夫人了?我不是神仙,不会分身术,如何有机会害死怀宁郡主?”
沈妤这话说的不错,但是也不能直接洗脱她的嫌疑。她自己无法谋杀怀宁郡主,但是可以让别人去啊。
沈妤知道众人就是这么想的,直接道“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凶手,就不要随意将罪名扣在我身上。要定我的罪,就直接拿出证据,然后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裁夺。”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莺儿依旧在啼哭,目中流露出对沈妤的怨恨。
少倾,她抹了一把眼泪道“奴婢知道无证据不能定罪,可是我家郡主在落水身亡前,的确是和郡主您见了面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她心情郁郁也是因为您……您敢不敢发誓,怀宁郡主的死真的与您无关吗?”
沈妤扯了扯唇角。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莺儿却如此大胆,她可以确定,莺儿背后有人。
宁王一直看着沈妤自己应对,听闻此言,他沉容道“放肆,本王还在这里,是谁容许你对宁安郡主无礼的!”
莺儿连连磕头“奴婢知罪,奴婢有错。但是奴婢也是因为我家郡主的死太情急了,求殿下恕罪……”
沈妤毫不慌乱“看来你是认定我是凶手了?也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发个誓又何妨?”
她抬起右手,正色道“我沈妤发誓,绝没有谋杀过怀宁郡主,若有不实之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放下手,“现在可满意了?”
莺儿咬着苍白的唇“奴婢不敢。”
沈妤挑眉“本郡主发过誓了,若是最后证明我无罪,你当如何?”
莺儿脸色更见苍白,却还是咬着牙道“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沈妤轻声一叹“这可是你说的,届时我可不会心软。”
恰在此时,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妇人赶来了,正是仵作。
怀宁郡主身份贵重,又非男子,所以请女仵作起来是最为妥帖的。
行礼之后,吴山就面容肃然道“你去检查一下怀宁郡主的尸体可有什么异样。”
男子们自动转过身去,那些姑娘夫人明明害怕,还是忍不住看一看。
过了好一会,仵作为怀宁郡主整理好衣服,道“回殿下、大人,小的在怀宁郡主脖子上发现一道青色的掐痕。”
掐痕?
如此看来,果然是谋杀!
吴山也是惊愕非常“果真?”
仵作道“正是。经小的检查,怀宁郡主脖子上的那道掐痕十分严重,脖子筋骨断裂。”
这时候,莺儿泣不成声道“难怪没有听到郡主的呼救声,原来她是被人杀死又抛尸河里的。”
说着,她扑到怀宁郡主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郡主,原来您是被人谋杀的,是奴婢无能,没有保护好您,您在天有灵的话,可否告知杀害你的真凶是谁?只要能将罪人绳之以法,奴婢死也愿意……”
好一个忠仆啊。
宁王提出了疑问“既然是被人谋杀,为何凶手不将尸体带走,反而是抛尸河水,他不怕被人查到吗?”
有人猜测道“许是来不及将怀宁郡主的尸体带走?”
沈妤似笑不笑道“周大夫人不是说了吗,这里的下人都被安排到别处去做事了。既然没有人在,凶手怎么会来不及将尸体带走呢?”
话音刚落,听到‘噗通’一声,周大夫人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