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由房间里那位结清。”小二了然,殷勤的恭送他出门。
到了门外,冷风一吹,酒意去了大半。怀中那十张一千两的银票还在滚烫,时间太紧了,没时间兑换现银,他只能先要了银票。
银行的每张银票都是有单独编号的,他必须尽快把银子全部兑现或者花出去,走到城里的一个角落,那里停着一辆他早就买好的马车,车上的暗阁里还有五千两银票,城外的七十里的老槐树下,还埋着三千两现银。
这十几万银子,能买他十个陶家,陶家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坐上马车,陶然心中感慨万千,回想一年多的经历,简直如梦如幻。
“阿周,我做到了,我惩罚了我们的仇人,陶家也能东山再起,至于云婉儿这个贱人,我已经花了一千两银子,请人去取她性命,我们大仇得报,你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
自己对着天空轻轻低语,然后遍不在停留,驾车出城去了,齐齐哈尔是没有宵禁这回事的,胤祚的初衷就是把它建成一个商业城市,自然不会让晚上这种做生意的好时机白白浪费。
陶然架着马车毫无阻碍的出了城,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齐齐哈尔,这座带给他无数羞辱和无数金钱的城市,如同大地上蛰伏的一尊巨兽;
城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街上可见许多游人行走,最高的那座楼的银行的大楼,连屋顶屋檐上都点着灯火,看起来金碧辉煌。
不远处人身鼎沸的那里是新开的福满楼,天色全暗正是福满楼客满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齐齐哈尔人一天要吃三顿饭了……
“朱门酒肉臭……”陶然嘴里念叨了一句,下一句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冻死骨,他真的没见到,齐齐哈尔的冬天,就算乞丐也会有避寒的窝棚,朝廷还会送来炭火。
“走了!”陶然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前行,他明白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足齐齐哈尔了。
等明天天亮,银行的就会发现陶然不翼而飞,世界上从未有过陶李、陶周这些人,鉴定师傅鉴定后的地契都是假的。
而掌管风险的周掌柜因为没钱付账被困在酒楼里,乱作一团的银行伙计推开云婉儿的房间一看,一具全裸的艳尸躺在床上。
想到这里,陶然放生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