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百花节了,听银花告诉我百花节很热闹。是她们魔族的一大盛事,我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我一直没能见到魔笛,而我知道,过了百花节魔笛就要离开魔族了。我知道,他这一去,归期未定。
昨日,魔弦要出一趟远门,说天狼山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听木棉告诉我,那边留守的锦瑟已经上表几次要求返回魔族。
不知为何魔君却迟迟不肯答应,我听她那意思,约莫和我有关。
我有些莫名,那锦瑟不是和魔笛很亲密吗?这又关我事?难不成魔族就魔弦一个男人?我占了他得招多少恨?
不过就算没有魔弦那一出,我也很不待见那妞,满脸的媚态,还坑了我的好兄弟天音。
差点让我和天音的小命丢在天狼山,说不恨这丫头是不可能的,我从魔弦的只言片语中,早就推出她是这个事情的始作俑者。
狼王宫那一出,就是这妞提前导演好的,当然,魔弦也脱不了关系。
咳咳!但是为毛我单单恼怒这妞。这魔弦,嗯!那不是已经被我收了,再怎么说人家也算将功抵过了。
现在什么都不计较,一心一意和我过日子,我看在这份上,自然就计较不起来。
虽然时过境迁,但这妞最好就留在天狼山别回来,省得我看见她闹心,保不准什么时候脾气上来拿刀砍她。
让魔弦左右为难,再怎么说,人家也算魔弦的有功之臣,还是个远房亲戚。
所以魔弦昨日出门,说锦瑟那边出了点事,急匆匆就去了天狼山。
我很是不爽,魔弦不晓得我和锦瑟的这个桥段。自然不明白,我为何一听他去找锦瑟就板着张脸。
他还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怕他赶不回来百花节,他知我一向喜欢热闹,说好百花节会陪我一起度过。
我气鼓鼓地抛了一句话给他“据说锦瑟美艳非常,又是有功之人,你该不会为了安慰美人,乐不思乡了吧?”
他大汗,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但他忍着。自从我和他双双定情以来,他对我很是忍耐。
他摇摇头,搂搂我,轻声说道“我一定会回来陪你过百花节的,这两日,我不在,你就不要再出这望月楼了。”
说完,不待我反应过来,径直出去了。我气极,扔了个枕头砸他,可惜准头不够,居然被他偏头躲过。
他压抑着喉咙中的笑声,人已走远,留我在床上气得发昏。
这个混蛋,他自己出去风流快活,居然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让我像个怨妇一样在望月楼等他。
他这是要把我等成望夫石的节奏?昨日离开,到现在已经入夜,这个混蛋还没有回来。
有了他的命令,我连这望月楼的门槛都跨不出,现在我不由得万分怀念小惠的好。
那妞虽然傻气,但十分好糊弄,有她在,我还能在这望月楼瞒天过海,每日出去逍遥快活。
对了,那个时候还有魔笛,多么有趣的玩伴。可现在,都是我自己作的,为了一个魔弦,什么乐子都没了。
小惠被调走了,魔笛也要走了,留我在这望月楼,郁闷不已。木棉和银花两人相当尽忠职守,还有一股子战力,按倒现在的我,没有丝毫问题。
二人伺候我洗澡,上床后就乖巧地退下了。我今夜相当不爽,吩咐望月楼不用留人伺候,两人对视一眼,应允退下。
不多时,望月楼只剩下我一人,我在那张大床上辗转反侧,憋着一口气,大叫了几声,还是睡不着。
望月楼我是出不去了,魔弦走时早就设下了结界。不要说我,没有他的印记,就连魔族族长那样的强者也别想进来。
更别说楼外还布下重兵把守,他在防谁,我早就心知肚明。
我气极,等了两天,我已在爆发的边缘,一定要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