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带的配饰一样不少,甚至还多了条青色玉带。
路瑶叹气“会不会有点过于奢侈了,昨天的衣服干干净净,一样可以穿的。”
路瑶的衣服一直都是宝衣楼为她定制的法衣,避尘净洁是最基本的功能,如果路瑶愿意,都可以一直穿着不换。
从路瑶到了北州,就在她身边伺候的冬雪一听她这话,笑着回她“这是北州学府的学子服,您不穿,可进不去州学大门的喔。”
路瑶“……学子服质地这么好呢,我看和宝衣楼的差不多啊,多少银子一套?”
路瑶的入学事宜便是冬雪去处理的,这个问题一点压力都没有。
“这州学学子服,就是在宝衣楼定制的,各州州学都是。学子服是包含在每学年州学所收取的费用里的,没有明确价格。而且您是官家子弟,不用缴纳费用便可在各学院入读。”
路瑶皱眉“官家子弟不用学费,那不是官家子弟的那些人呢,需缴纳多少学费?”
这照她这几年了解的,光北州就有十城,一城属官都不少。如此推算下来,官家子弟简直不要太多。
免了官家子弟的钱,肯定不会免平民子弟的钱,这样岂不是贫穷的愈加贫穷,容易闹起来的吧?
路青舟赶着要去林莒的医庐,看她穿戴好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就走。
今天是路瑶第一天入学,她还是要上点心,把她亲自送过去的。
看在小家伙以后都要一整天关在州学的份上,路青舟耐心地为她解惑,边走边回答她的问题。
“只有元武那两位尊上、武相、九州府尊的亲子,才能算得上官家子弟。你这一身衣服,就精金秘银的那些碎银子可买不到。
这个免费入学只是各个学府学院,为了吸引这些官家子弟入学弄出来的方法之一。”
“官家子弟就那么几个,他们再大方一点都不会吃亏。别的学院我不清楚,州学学子是每学年收五百两赤金。”
路瑶点点头,又问道“每学年五百两,是贵还是便宜?”
路青舟给的每月零花钱就是十两赤金,一年下来不过百两。州学一年的学费,是她五年的零花钱。
既然以州为名,那实力与师资应该是一州之最,所以也不好推测是贵了还是便宜。
路青舟无奈的看看路瑶,问题怎么就能有这么多,她敢说她自己小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多问题过。
天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好吗,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正巧她们去州学的路上经过路瑶爱吃的灵肉包子食铺,路青舟懒得说一大堆,指指正在前方的一对父女,让路瑶自己观察。
今天是州学开学之日,街道上比寻常更热闹不少,往来的豪车华驾络绎不绝,神俊异兽时时可见。
行人也大多都是大人牵着孩子去入学的。
路青舟所指的两人,小女孩和路瑶一样穿着崭新州学学子服,大人身着深色短褐,瞧着是小孩想吃,所以才来买的。
大人从怀里摸了三两碎银,买了一个肉包子,一个白馒头,将包子递给孩子,自己则是啃馒头。
面对孩子的疑问,只说他喜欢吃馒头,不喜欢吃肉包,让孩子帮他把包子吃了。
路青舟上前,买了三个包子。等到了宽敞一点的地方,递给了路瑶一个包子,自己留下两个,问她“知道了吗?”
路瑶偏头看看身边领着孩子去入学的人,面上带笑,看向孩子的目光与所说话语都是满含期望。
回答她“对一部分人来说可能会贵一点,但应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刚才那位伯伯,步伐沉稳,气息内敛,隐隐杀气环绕。
虽生活俭朴,但眼中并不见忧虑,可见学府五百赤金并未成为他的负担。
而且我看周遭赶往北州学府的大多是华丽座驾出行,更不觉得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