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昆仑手最厉害的部分,全在后半部,因而现在的昆仑手,只能算是三流的功法了。”
张大胆问这个问题,并非是要侮辱吴家,只是想要更多地了解下内家功法,以防万一。
得知吴家的昆仑手秘笈,后半部已经遗失,张大胆却也不禁有些惋惜。
他与吴寒青交过手,也与吴大宝交过手,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吴家的昆仑手,要比孙威家的苍鹤功厉害上许多。
即便是这样,吴家的昆仑手在当世的内家功法中,也只是三流,看来参加无遮大会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自己如今只有炼气境,对付些暗劲、化劲的武者,还算是手到擒来,可若是碰到抱丹、罡劲高手呢?
看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得苦心修炼了,去了无遮大会,也只是沦为笑柄,或者一具死尸!
当然了,不去参加无遮大会是最保守的,但张大胆又对这些古武世家,很是好奇,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吴三通见张大胆沉思不语,便斗胆言道“张大师,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帮大宝治疗下?”
“额?那个……我这次来的匆忙,忘了给令孙带药,明天吧!”张大胆有些尴尬地说道。
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不能当场给人看病,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吴三通闻言,脸庞不自觉地抽动了下,心中开始怀疑起了张大胆,他不会是想要骗钱吧?
可张大胆的身手,还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冒然起了冲突,怕是要吃亏的呀!
吴大宝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时常仗着自己的本事,耀武扬威、欺压弱者,却是没那么多心思的,直接炸毛了,怒道
“张大胆,你什么意思?收了我们的钱,却不给我治病,是不是觉得我们吴家好欺负的?你个不要脸的大骗子!”
未等张大胆应声,吴三通便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呵斥道“大宝!你少添乱了,张大师肯定不会是骗子的!”
张大胆一个电话,把吴三通从家里喊过来,又向他打听了不少的消息,却不能给人家孙子治病,心里原本还稍稍有些愧疚。
但见这吴大宝,态度如此嚣张,心中却再次薄凉了下来,为什么总是有人质疑我呢?
我虽然年轻,但看起来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开眼的人?
张大胆将面前的银行卡,推回到吴三通的面前,言道“要不,这张卡你先收回去?”
吴三通见张大胆将银行卡,推至自己的面前,心中顿时咯噔了下,连忙抬头看向张大胆。
只见他面色平静如水,肯本看不出来喜怒,讪讪地笑道“张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喊你出来,其实只是为了,问下有关无遮大会的事情,明天我会再来县城,给令孙治病,钱就先还给你们好了!”张大胆淡淡地说道。
吴三通活了大半辈子,又躲藏了三十多年,自认为精于世故,见张大胆要将钱先还给自己,却是并未就此收下。
“张大师,您这是何必呢?反正这钱也是给您的诊金,今天收跟明天收,有什么区别嘛!”吴三通故作坦然地笑道。
然而,他这‘单纯’的孙子,却是不知道他的苦心,一把将银行卡抓了过去,朝张大胆挑衅道
“这钱既然是诊金的话,你什么时候治好我的手,什么时候把这钱给你!”
他这嚣张的样子,显然是忘了自己的手,当初是怎么被废掉的,又是谁废掉的!
张大胆被他这愚蠢的举动给逗笑了,朝吴三通言道“吴老先生,你还真是有个好孙子,让人羡慕呀!”
“您……您过奖了!”吴三通掐着孙子的胳膊,示意他赶紧把银行卡放回去,可他那孙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