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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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统斜躺到座位上,喝着一碗酒,说“珲方为何要这么做”
“左都侯并未告知小人原因。”
“哼不招是吧,你倒是块硬骨头哈,来啊。把他的舌头切成十片,耳朵里面灌上铅水,然后用烙铁把下体烙平。”逄统冷笑着说。一个军士走了上来。
那人拼命在地上碰头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小人确实不知左都侯为何要如此措置。他持有北陵郡王的虎符,在北陵郡国和北陵军旅内享有特命全权,小人们只能完全听命于他,实在无权过问、也不敢过问原因啊。英雄明鉴,英雄明鉴,英雄明鉴呐。”
逄统对着那个军士摇了摇手,说“暂且放他一命吧。”然后从椅子上下来,对着另外几个黑衣人说“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没有了,小人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英雄饶命。”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日后我发现你们有一字的隐瞒,再无第二次活命的机会。快说”
“真的再无其他可说的。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跟英雄说了。我们只是低等军士,连左都侯的面都很难见到。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当真”
“小的们愿拿全家全族的『性』命担保。”
“那就好。”逄统转脸看着自己的一排军士,道,“拖下去,全部斩杀。扔下悬崖。”
“啊英雄要言而有信啊,英雄说过,只要我们说实话,英雄就放过我们一马的。”几个黑衣人哭号道。
“哼你们不光良心不好,耳朵也不好使。老子说的是放过你们的家人和族人,可没有说过要放过你们。拖下去”逄统冷峻地说。
“喏。”军士们带着哭天喊地的几个人下去了。
“舅父,”
“崖儿,你不要管。”逄统拉着融崖坐下,说“今日时间有限,我就不与你多说了。你大父在圣都之时,就觉得北陵郡王举止可疑。北陵郡王曾经提议,由他与你大父一同在你去流放之地的路上私救你,被你大父拒绝了。哦。这个事呢,你父亲也是知道的,他也提醒你大父要警惕北陵郡王。你大父担心北陵郡王在路上私自行动,于是派我亲自私下跟踪保护你。你可注意啊,真正暗中跟踪保护你的,可是你的大父和舅父,可不是什么北陵郡王和珲方你在山谷遇袭之时,我就在附近,正要出手,没想到珲方出现了。他佯做抓住了一个蒙面人,而我是真的抓住了其他所有的黑衣人,用了些私刑,才『逼』他们招供。没想到啊,真如你大父所料,这个北陵郡王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那舅父把珲方他们都杀了么”
“是的。一个不剩,全部弄死了。我用毒气把他们全部熏倒,闷死,然后全部用雪掩埋住,做成了遭遇雪崩被埋的样子。”
“啊”
“崖儿,你莫要『妇』人之仁。如果我放走了参与此事的任何一人,你都只有死路一条。不光你自己,还有你父母和大父一族,全部都成了北陵郡王的敌人。北陵郡王肯定会想方设法置我们于死地的。只有伪造成他们是在雪山上被雪崩压死,北陵郡王才能放你一马。”
“可北陵郡王在圣都里毕竟救过我一命啊。”
“他救过你一命,这倒不假。可是,至于他为什么要出手救你,我们尚不得而知。尤其是救你之后,他又设的这些局,背后必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和秘密。你大父、父亲和我,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啊。救你救的莫名其妙,后面这一些连环套,更是莫名其妙。”
融崖想了想,说“舅父,他救我,倒是也不为无因。我有一夜在育林苑,无意中听到两个内侍说要在太庙中使用白玉盏下毒毒杀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