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了呢?”
“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奴婢也说不清爽。奴婢虽然侍奉在陛下身边儿,可是这些政事国务,奴婢可不敢随便听,更不敢随便说。不过,今天这事与殿下所关不小,奴婢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说什么都要犯一次忌讳,提前禀告殿下。不管有用没用吧,好歹让殿下多少做些准备。殿下,今日宫门一开,廷尉杜贡大人就进来向陛下奏事,奴婢远远听见,好像是融崖公子犯了什么事,要定谳了。今日陛下把殿下召进宫,估计是要议贵。除了殿下,还叫了甘兹郡王、宗正卿、少府卿、少府丞,还有光禄卿雒渊概大人。”
“哦?!有劳中常侍了。老夫承情之至。可是,我那崖儿自小就十分规矩懂事,他初入圣都还没有几天,能否犯下何事?再说了,他不是每日都待在太学和太庙里么,哪里有犯事的机会?”
“哎呀,殿下。这么细的关节,奴婢可就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殿下,巳时很快就到了,还请殿下早些起身吧。等殿下进了宫,自然也就知道了。奴婢得回去伺候陛下了。请殿下恕罪。奴婢告退!”
象廷郡王稍一欠身,就算是送过了。春佗躬身退了出去。霍旌已安置了人给春佗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些金叶子。春佗没有拒绝,也没有致谢,接过来,一拱手,离去了。
看着春佗离去的背影,象廷郡王了一会呆,待回过神来,转脸看了一眼霍旌,说:“竟然是春佗来传旨,这也是非常之事。霍旌,此事必有大蹊跷!”
“殿下说的是。殿下,时辰快到了,该起身进宫了。大轿已经备好了。”
“好,进宫!今日议贵,我尽量拖住他们不要定谳。等我回来,我们再作商议。”
“喏!”
大照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