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把茶叶加上牛奶煮,然后嚼茶叶云云,谓之暴殄天物云云,实在是有些孤陋寡闻。
既不知道古,也不知于外!
而眼前这些儒生,既没有喝过茶。
自然不知道,陶小吴闲着没事,让人按照原本世界茶具给自己做一套来品茶的做派了。
一时间,都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陶小吴在干嘛!
看起来,还真有些像是再施法。
一个个就戒备了开来!
却听陶小吴悠悠地道“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大瓢贮月归春瓮,小杓分江入夜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请来此,饮一杯清茶!”
这些儒生惊疑不定,虽然听着陶小吴所说的语调十分优美好听,宛如歌诗,然而却总觉着陶小吴是在念巫咒。
更不要说,又哪里敢上前喝陶小吴的茶水了?
“诸位,此贼居心不良。肯定是在准备什么恶毒巫术,我等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那姓许的年轻儒生再次站出,大声喝道。
然后看向陶小吴,问道“你就是巫陶?”
陶小吴啼笑皆非,这些家伙莫非有着被害妄想症不成?
请他们喝茶,居然还怀疑什么巫术。
陶小吴轻声一叹,看来是想要请他们入瓮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见着这儒生发问,陶小吴懒懒散散的道“区区在下正是!”
“你区区一个巫师,有什么脸面做那侯府祭酒?还知不知道廉耻为何物?”
那姓许儒生大声责问。
陶小吴再次啼笑皆非,这些儒生的脑袋还真是清奇啊,自己成为侯府祭酒,又怎么是不知廉耻了?
莫非这祭酒只有你们这些儒生做,才叫知道廉耻么?
陶小吴懒得以这般来反驳他们,说不定这些家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于是,陶小吴干脆问道“这么说,你想做侯府祭酒?还是你们都想。
哎呀呀,这侯府祭酒的位置只有一个,你们这么多人如何分?”
听着陶小吴戏谑的语气,那许儒生心头火起。
然而抬眼一看,却见着同来的那些儒生们的脸色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那许儒生心头顿时一跳“不好,诸君莫要是中了这贼子的离间计!果然是巫师,如此奸猾,小人哉,小人哉!”
好在在场的儒生们也都不蠢,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起内讧。羊肉都没有吃到,总不能自己这些人都先来内讧打一架……
真这么做了,当真让人看笑话!
就有另外一位儒生站出“胡说八道,你这等巫师小人,如何知道我等是匡扶正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