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人,咱们又见识过的话,能把这些事串起来的,我目前只能想到长亭。
顿了顿,顾轻舟又道,不是他多可疑,而是他很醒目,叫人很难忘记他。你看,别人家有多少亲戚,我都不记得,却独独记得他是跟谁来的。况且,我没有与他深交,也许他就只是个简单的年轻人。
司慕蹙眉看着她。
同时,他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愤懑与酸涩。
就这样光明正大告诉他,她又爱上了其他男人?
当他司慕是什么人?
司慕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极力控制自己没有翻脸。
顾轻舟回眸,瞧见了司慕的异样,笑着解释你以为我钟情他?不会的,这点你放心。
司慕心口的窒闷与苦涩,慢慢褪去几分他很漂亮,你钟情他也很正常。
你也很漂亮。顾轻舟道。
司慕一顿。
他心中倏然照进些许暖阳,那点醋意,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顾轻舟却在心里想全没有司行霈漂亮。
他很醒目,你不觉得吗?见过他的人都会很难忘记他。况且,他特意打扮得不合时宜,一袭黑衣,更是叫人印象深刻。顾轻舟道。
不错!他穿黑衣干嘛,家里死了人?司慕情绪平复,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恢复了理智。
也许吧。顾轻舟倒没想到这点,难道军政府害死了他的家人?
说罢,她和司慕一起陷入沉思。
司督军有今天这庞大的地盘,几乎是南京政府三分之一的江山,绝非吃斋念佛得来的。
挡路的人不计其数,于是被司督军灭了全家自然也不计其数。
遗孤来报仇,这可以理解。
但是,能有这般手段,把司慕和军政府一次次陷入这等危机,就不多见了。
派人去查查长亭的来历。顾轻舟道,我们怀疑背后有人主谋,暂时的嫌疑人是长亭,先查他。若不是他,就排除他继续往下查。
司慕沉吟能查到的话,都是他想告诉我们的,没意义。
真正的身份,只怕早已被隐藏了吧?
任何信息,都是有意义的。顾轻舟笑道,精心编织过的谎言,仔细分析也能说明问题。
司慕颔首好,我派人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