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顾轻舟帮不了他。
他将顾轻舟困在身边的时候,心思是专一的,没有将她视为小妾,这点顾轻舟心中终于平衡了。
但是,程家的事是他的机会。
顾轻舟不想成为绊脚石。
司行霈受伤这些日子,都是顾轻舟在别馆照顾他。
他可听话了。
白天的时候,顾轻舟就和他在后院里,逗那两只狼玩;晚上回到卧房,有时候顾轻舟给他念几页书,有时候弹钢琴。
岁月很安静。
司行霈说将来华夏统一,没有内战,没有入侵,我们俩就去苏州安置一个宅子,我煮饭给你吃,你弹琴给我听!
顾轻舟想到他为了武器不惜重伤自己,心里是有气的,她冷冷道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我尽量吧!司行霈笑。
顾轻舟顿时就不说话。
司行霈哄了她半晌,她才说不是尽量,是一定!
好,一定!司行霈笑道,我们一起,活到你头发白了,牙齿松了,我还煮饭给你吃。
顾轻舟依靠着他,眼睛稀里糊涂就湿了。
第三天,颜新侬来看司行霈,颜洛水跟着一块儿来了。
轻舟,你好几日没有回家,你家里人起疑了,昨天你姐姐去我们家,说你阿爸让你回去。颜洛水道,不过,姆妈已经打过电话,说你跟我去了南京,过几日再回去。
顾轻舟颔首,道多谢你帮我遮掩。
提到这个,颜洛水多少有点小心翼翼。
我知道了。顾轻舟道。
颜洛水还没有走,霍钺就跟霍拢静过来探病了。
正好大家都碰到了。
几个女孩子说话,霍钺就在楼上和司行霈密谈。
他们俩谈了很久,大概是谈善后的事。
众人离开之后,顾轻舟端了热水,过来给司行霈擦脸擦手。
见这么多人,万一感染了就要发烧。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很享受般,任由她拧了毛巾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擦拭着。
他一时玩心大起,对顾轻舟道替我擦擦身子!
顾轻舟的脸,顿时就不自在了。
怎么,你没见过啊?司行霈问。
顾轻舟觉得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即拉下脸,说你以后自己吃饭吃药、自己洗脸洗手,我要回家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轻舟!司行霈急了,在身后大喊,你站住!你要造反啊?
听到顾轻舟下楼的声音,司行霈有点急了,慌忙起身来追。
军医说,他最近几天都不能下床。
他刚走了几步,就看到去而复返的顾轻舟,司行霈心间一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钻心的疼。
顾轻舟吓坏了,将他扶到床上,摇铃喊了副官上来,让副官赶紧去请军医。
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顾轻舟掀他的衣裳。
司行霈任由她看。
伤口是很疼的,但是没有裂,也没有流血,顾轻舟稍微松了口气。
司行霈打趣她轻舟,我身体好看吗?
顾轻舟瞪他。
军医来了之后,顺势给司行霈换药,问他们闹什么。
伤口确定没有撕裂,顾轻舟的心终于归位。
是该擦擦身子,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少帅也难受。胡军医道,这样吧,顾小姐去打热水来,我来帮少帅擦。
司行霈一阵恶寒。
老胡你别恶心我,我这还疼着呢!我宁愿难受死,也不想让你擦!司行霈嫌弃,直截了当的说。
胡军医无奈摇摇头。
真的,司行霈从小在军营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