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耷拉着没有多少精神。
就像她自己,阴霾已经过去,可她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走回宋浔的心里,他还在生她气,她觉得自己有气无力。
来到佣人小楼的墙角,韩叙找到了自动喷水灌溉开关,打开,花园里的每一处喷头就自动喷洒着柔柔的水雾,无声无息地落在草木之间。
水雾喷洒惊扰了草木之中的小鸟,“哗啦啦”地飞起一大群,被惊跑了。
后头还有一只比较笨重的大肥鸟,不往外面飞,只是扑腾这绿油油的翅膀,从这棵逃往另一棵树。
边飞边喊“哎呀!要命啦!韩叙跟别的男人睡啦!韩叙被捉奸啦!”
韩叙听着这熟悉的破锣嗓子,心中一动,看去一棵树的杈子之中,果然是呆狗。
她开心地大喊“呆狗,喊清楚点啊,被我睡了的男人是宋浔!快学我说话,宋浔被韩叙嫖了!”
呆狗睁着圆溜溜的鸟眼,果真学起来“宋浔被韩叙嫖了!哎呀!要命啦!”
韩叙手掌裹成个喇叭状“再来一遍,宋浔被韩叙嫖了!”
呆狗“再来一遍,宋浔被韩叙嫖了!”
韩叙“不对,再来一遍别说出来,宋浔被韩叙嫖了!”
呆狗“宋浔被韩叙嫖了,再来一遍别说出来!”
韩叙“哎呀你个死呆狗,还篡改?”
呆狗“哎呀你个死呆狗,还篡改?”
一人一鸟,一个喊一个学,到后来竟骂起了架。
这只死呆狗根本就不听指挥,韩叙骂累了,气鼓鼓地在草地上坐下来“不跟你说话了,气死我了!”
呆狗“不跟你说话了,气死我了!”
韩叙找了块比较干爽的草地,累得躺倒,不想理呆狗,闭上眼睛刚想喘口气。
厨房后门忽然有人说着话走进来。
“听说南家的人正往这边赶,要给宋清云出殡,我觉得他们到时候可能会请您去参加葬礼,您去吗?”
“去,我这个宋家唯一的大少爷,岂有不去之理。”
听见这一主一仆的说话声,韩叙骤然睁开了眼睛,从草地上坐起来往厨房后门方向看去。
宋浔正跨着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慢步伐走出来后花园,白季岩就跟在他的身后,在商量宋清云葬礼的事。
宋浔眼神扫到草地上有个白色团子会动,定睛一看,竟是韩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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