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那么幼稚呢!”
“谁让你跳的?还说不幼稚?”宋浔一把捉住了她“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走路要像蜗牛那样蠕着走!”aaltiaaaaltiaa
韩叙低下头,是她不争气的眼泪忍不住又跑出来了,嘴里还在装调皮“我就跳两下,至于那么凶嘛!”
“凶?我凶了吗?”宋浔原本着急起来声音挺大,反应过来连忙压低嗓子“哎呀?就这样也能吓哭?女人怀个孕真是六月的天,说下雨就下雨,你说你一天得喝多少水进去才够你哭的!”
“你凶我还不能哭了?”韩叙索性放开嗓门大哭,她多想一次哭个够。
结果,宋浔用尽了自己一生的耐性,好歹把韩叙犹如洪水的情绪给安抚住了,见她又开始眉开眼笑,他才带着白季岩走出了家门。
这是又要回公司忙去了,多半是收拾手尾,以备辞呈递交后可以快速交接。
韩叙站在别墅门廊下目送他的车里离开,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着愣愣地发呆。
过没多久,扔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韩叙以为是宋浔,急忙抓起来,然而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来电是南君泽。
心中本就有气,索性接起来想骂一顿,结果她还没开口,南君泽在电话里就说“老婆,你在听风筑吗?我在别墅门外,能不能出来见一下,有个孩子想找个妈妈说说话。”
“我不是你老婆,你的孩子也跟我没有关系!”韩叙说完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是不可能去见南君泽的,别说刚刚才因为偷听到宋浔跟白季岩说的那事,还有南君泽在宋家宴会上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没有那些事,她也不会见他。
她在午饭的时候,才被宋浔狠狠地警告过,不准她见南君泽,除非是办离婚手续签字的时候。
所以此刻,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南君泽的电话。
但是略一回味,刚才电话里的南君泽语气真诚,似乎还满是期待,想想又于心不忍。
理智战胜了她,韩叙使劲晃了晃头,不见,坚决不见。
再一想吧,见一见南君泽,也不是完是坏事,说不定跟他好好聊几句,南君泽爽快点同意把离婚手续办了,宋浔不就不用被要挟着写辞呈了吗?她也不用去私岛住上两年跟宋浔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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