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
菊花哥也问“陆兄弟也是躲债?”
陆羽恒摇头“跟人结了点梁子,跟你差不多,不说了,喝酒!”
这一喝就喝到凌晨三四点,四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陆羽恒摇摇晃晃的要回出租屋,出了酒吧门口问起菊花哥几个人住哪里。
菊花哥舌头打着结说“酒店还没找好呢,陆兄弟在这里熟的话,帮忙引个路,我们去找家环境好点又不能太贵的酒店住。”
陆羽恒醉醺醺地指着外面荒凉的大马路“这个地方没有星级酒店,好像只有一两家小旅馆,脏兮兮的人也复杂,现在都快要天亮了,要不回我那先挤上一晚,兄弟几个要是常住,明天带你们去找个房子租下来,便宜又舒服。”
菊花哥大喜“那敢情好,只是陆兄弟家里不知道方不方便。”
陆羽恒满嘴方便方便的说着就领着他们就走。
他心里其实也打着算盘,觉得自己一个人东躲西藏的,保不齐哪天就碰到仇人被砍几刀。
如今这三个人也是跑来这边躲债的,何不凑一起,万一自己被发现的时候,还有这三个人可以帮忙护着逃跑,就当是收了三个保镖。
小地方,没有单身公寓,陆羽恒租的房子,就是镇上人家迁到城里后,空出来的小平房,里面有两室一厅,条件很一般,胜在安静。
不过菊花哥三个人只能在客厅里打地铺,里面的两个房间,一个是陆羽恒的,另外一间锁着,菊花哥提出兄弟三人住一间房可以。
陆羽恒眼神飘忽不定,打了个哈哈后说是主人家用来放置原先不舍丢弃的旧东西,就锁了起来,里面是灰尘没有床铺,住不得人。
菊花哥瞬间了然,也不说破,三个人憋屈地在客厅里铺了张席子和衣睡到天亮。
次日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陆羽恒带着三人去镇上唯一的一条狭窄的老街道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果真热心地陪着菊花哥三人去找房子。
四个人看来看去,房子虽然都不用去挑剔,可是都是空房子,还得置办床铺家什,一时之间落脚就又成了问题。
为了打消陆羽恒的疑虑,菊花哥付了一个月的租金,果断把房子租了下来。
菊花哥和陆羽恒留在房子里随便打扫了一番,大小跟班二人出去买了三张单人床和一些被褥,俨然是要常住下来的样子。
陆羽恒看在眼里暗暗放心,想着多跟这几个人走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也能有个照应。
接下来几天,陆羽恒都跟菊花哥三人混在一起,白天各自在家睡觉,夜里四人去酒吧喝酒吹牛。
又过了两天,陆羽恒在酒吧里没等到菊花哥三个人,去了他们租住的房房子里找,见三个人在捡回来的破沙发上一个个垂头丧气。
陆羽恒假意关心地问“兄弟们怎么回事?今天不去喝酒?”
菊花哥叹了一气“今天不去了。”
旁边的小跟班扁着嘴说“都没钱了还喝什么酒!再这么坐吃山空,到时候连房租都付不起。”
大跟班也说“看来得找点事干,不能这样一直闲下去。”
陆羽恒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也是跟自己当初一样的想法,要不是自己聪明,勾兑了那些个粉啊末的,只怕到今天,手头的现金也用光了。
菊花哥欲言又止地说“陆兄弟在这里日子久,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可以来钱的路?”
陆羽恒摇摇头“我也是靠着朋友接济度日,想着再过一阵子风头过去了,就回老家,你们要是困难,我先借你们点,别跟我客气。”
菊花哥心底跟个明镜似的,知道陆羽恒是想来收买他们兄弟三人的心好护他周,便摇头说“不用不用,你也是正困难的时候,我们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