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有时间可以打国际长途给我,聊什么我都可以奉陪,聊自己、聊国外、或者是梦晚。”
“好!下次有时间联系,再见!”
“再见!”
这段简短的对话,才让叶之章突然意识到他们都真的长大了,从课桌上到现在要为彼此的婚礼送礼金,时光飞逝得悄无声息。
可他为什么从来没觉得时间改变过什么,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的时间都用来等待和期待了,是这个看似触手可及的梦想在一直在不远处指引着他前进的步伐。
挂断和肖玉灵的电话,叶之章就在房间里拿着手机待看了好久,就连过后开始工作,他的脑子里想的仍然还是,到底要不要给梦晚拨个电话问一声。
就算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梦晚有准备结婚的打算了,就算是一传十十传百的结果,就算是连日本的肖玉灵都知道了,他依然不太相信,梦晚会这么草率的走进婚姻,他太明白在梦晚心里婚姻象征着什么。
不管梦晚嘴上说着多少批判婚姻制度的言论,说着多少不愿意为了放弃接触整个世界来换取婚姻幸福,可他就是知道,梦晚那些言论只是在说服自己,她不要走父母的道路,如果婚姻注定是那样,她宁愿选择孤独终老。
这是梦晚说过的话,所以梦晚不管说多少不在乎婚姻的言语,她的心里实际上是比别人把婚姻看得更重要,才会这么如履薄冰的对待。
叶之章想,不管有多少人告诉他这个消息,他都要从梦晚嘴里说出来,才会最后相信。
可他和梦晚之间,已经有一年多没联系了,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微信,突然贸然的打电话过去或发信息过去,叶之章怎么都觉得好像有些突兀,即使这段极其短暂的情感已经结束了,叶之章都还是愿意把他和梦晚之间的美好情感当做艺术品来保护。
任何会破坏他们之间悬而未决的情感的事和话他都不想做不想说,于是去逛了好几家主题文化用品店,找了一张上面挂着一颗笑脸向日葵图章的蓝色信封和信纸,回家想了一个下午,在晚上提笔写下了他写给梦晚的第一封信。
“梦晚,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叶之章觉得,没有什么是比这句话更能表达他潜藏的思念情感了,可他却不能写我想你这类露骨的话。
“最近听身边的朋友说了一些你的消息,知道了你有打算要在最近结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不管是不是,希望你能给我回信。如果是,那你是不是很确定已经找到了那个你愿意牵绊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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