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会在乎你,但跟在乎肖玉灵、在乎序堂、在乎尤其是一样的,也许比他们稍多一点,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叶之章听了这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站在原地,心突然特别疼,是物理感受的那种疼,好像真的是有人伸手去撕开了心脏一样。
半天没说话,梦晚也没走开,但眼神也没落在叶之章身上。
怔站了好一会,叶之章轻笑了一下,径直经过梦晚的身边,走了。
梦晚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转过身去,也没看到叶之章的身影,可能很快就转弯看不到人了,突然站在原地开始哭。
从来没有一次哭是这样的状态,站在大街上也管不得别人的眼光了,眼泪像决堤了一样,哭声也丝毫不克制,越来越大声。
路过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眼光,不过看一个年轻姑娘站在大马路上那样哭,估计也就是以为她失恋了吧。
有一些人回头看,有一些人站在离梦晚不远的地方指手画脚的小声跟旁边人说着。
梦晚站在那哭了好久,直到一个穿着警服的治安人员过来,小声的询问着梦晚,
“怎么了姑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没事吧,人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明天太阳照样灿烂。”
梦晚也没管那人,只是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声音,又哭了一会,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叶之章离开梦晚后,便从转弯处走了,既然走开了,那就连背影也不要留下才算彻底,否则又怎么来发泄他此刻的心疼。
叶之章从来没去过酒吧、夜店这类场所,那天他就去了街角的那家音乐酒吧点了瓶酒一个人坐在那喝。
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个叫夏梦晚的女孩子正站在街头放声大哭,他大概会扔下酒瓶冲回去。
可是没有,梦晚站在接头哭,他坐在酒吧里一个人喝。
旁边不时的有年轻貌美的单身姑娘过来询问叶之章是否一个人,叶之章说是,可别人要坐过来跟他一起喝,他又一个呵斥把别人吓回去。
叶之章还是叶之章,即使他跑过来酒吧买醉了,即使他把自己放进了这个灯红酒绿的环境里,他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梦晚成了阻挡他接受这世界所有其他可能的最大障碍,他就是怎么都翻不过去了。
叶之章没喝过什么酒,即使工作这快三年的时间里,也很少需要去应酬,他以漫画为工作,不需要去跟客户用酒来维系关系。
所以自然不胜酒力。
两杯喝完,就开始头晕目眩了,连去卫生间的那几步路,都开始摇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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