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晚又对他莫名其妙的自信嗤之以鼻了一通,便挂了电话。
尤其原本还打算跟梦晚商量后面的假期怎么出去玩乐的,知道了这个结果想来他们都拿到了录取通知,只有梦晚没有,她大概也没什么心思打闹,就没开口。
梦晚嘴上说着是替朋友们开心,她已经想通了,可是挂了电话还是不免会伤感和懊恼,如果她再多考个二三十分的就能上了,可是偏偏就少考了这么多。
在家又无所事事的晃荡了几天,决心重新学习的梦晚,又从床下把那些放起来的书一本本拿出来垒在书架上。
家里被梦晚包装好打算过段时间搬家的东西也都一一拆开了,梦晚母亲说要复读一样当然还是要近一些等后面陪读还要用,就又续租了一年时间。
后来的时间,梦晚就很少跟别人联系了,平白给自己和别人添麻烦而已,打了电话说了又能怎么样,叶之章也隔了有将近一个星期都没再打过电话。
这天,梦晚在家里翻着书复习,突然有人敲门,梦晚从猫眼里看到,是叶之章才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怎么还背着书包?”
叶之章说着进了客厅,把背包放下来掏出里面的书本,拉着梦晚进了书房说,
“我来给你补习,能补多久算多久,哪些是不会的你都给我在我的书上标出来,我拿到大学好整理,后面你再有哪个不会跟我打电话一说我就知道你是哪块不懂,什么原因了。”
梦晚感动得回头一本正经的盯着叶之章看了好一会,说了句谢谢,让叶之章觉得很不适应,催促她赶紧拿些不一样颜色的笔开始标。
从那天后,叶之章几乎每天都来,除了有两次说是家里父母叫着见人,有事才没来,知道九月高中和大学都开学前,叶之章才再没来。
叶之章去学校的那天,梦晚也去火车站送他了,叶之章原本是拒绝梦晚来送的,他借口梦晚来送了也说不了什么话,平白跑一趟图什么。
其实他只是不想为互相平添伤感,可是梦晚却说,还是送一下吧,从来没曾为叶之章做过什么,觉得自己这个朋友真的是很差劲,亏欠很多。
叶之章却说,我为你做的不是要你来感谢的,那都是我自己想做和愿意做的,如果给你添加了这种负担,就不是我做这些的初衷了。
梦晚却还是觉得愧疚,一个劲的跟他说着,谢谢,和对不起。
叶之章走了,梦晚一个人回去的路上,才觉得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是身体里什么器官被挖走了似的,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那种感觉很奇怪,梦晚从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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