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场考试下来,就剩最后两场了,中间有几天歇息的时间,梦晚在路上碰到过班里的同学,听他们说过,国最好的那所艺术学校再过一个星期左右也要开放考试了,梦晚回去便跟叶之章说了。
“叶之章!我今天听同学说了,最好的那所艺术学校还有一星期开放,你赶紧去报个名,其实我觉得你跟我参加这些考试都是屈才,你就报那所最好的考了就行了,考这么多浪费精力不说,就是这么多学校都录了你,你也不是猴哥,分身乏术,还积德行善省得占别人的名额呢。”
“那不行,那样我怎么跟你考一个学校!”说完,叶之章又怕这话有什么太鲜明的意思,赶紧补了一句。
“我妈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要让我跟你再做同学,你又考不到最顶尖的学校,我只能屈尊降贵了。”
梦晚还极少见到叶之章这样打趣她,觉得很是新鲜,笑眯眯的凑上前去说。
“屈尊降贵?”说着就上去咯吱叶之章的腰,叶之章最怕痒痒这个梦晚是知道的。
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女生估计是情窦初开喜欢叶之章,但是不会表达,总是喜欢过来跟叶之章动手动脚的,后来叶之章一见她就躲。
叶之章总是一本正经严肃的样子,只是一被咯吱忍不住的就要露出两排大牙来笑,大概是这种不爱笑的人,老天总是眷顾一点,多给安了几个发笑的命门,否则生活太过压抑了。
叶之章在床上翻来滚去的,龇牙咧嘴的跟梦晚求饶说,再不敢拿梦晚开玩笑,这才收了手。
其实梦晚并不想收手的,她对一切不同常理不同常人的现象都好奇的很,她倒是很想试试一直咯吱叶之章他会不会笑哭了。
后来,叶之章还是被梦晚逼迫着报考了那所最好的艺术院校,梦晚原本从来是不会关注这些的,但大大咧咧归大大咧咧,孰轻孰重的还是知道。
高中的时候,叶之章就为了做同学考到了一中的艺术班,她怎么能让自己最好的朋友再为了混在一起玩乐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那天叶之章去考试,是梦晚陪着她去的,在学校的食堂等了他一天,他每一场考试都出来的很快,上午和下午都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梦晚还埋怨他,真是学起自己来了,这么重要挤破头的考试他也不认真对待,枉费了自己来这陪着等了一天。
叶之章安慰的摸着头承诺说,自己保证一定考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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