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晚现在塞了尤其的嘴,自然是不愿意让叶之章知道了。
其实她不是只要瞒着叶之章一个人,她是不想让在场人以外的任何人再知道了,那是她极力想强迫自己忘记的事,不愿别人再一遍遍提起。
可是就算她不愿意承认,左林宇仍然不能像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人和事一样,强迫不想就可以不想,强迫原谅就可以原谅,对左林宇的事,很多她都不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尤其,来!过来坐!”
“阿姨,好久没见您,我可想您了,跟您在那边待了大半个学期,一下子分开真是舍不得,我这箱子里还给您带了些美容养颜的补品呢!”
哎呦,尤其这一通嘴皮子卖的,说实话,连梦晚这么讨厌奉承的人都觉得这话动听起来了,看来怎么哄大人高兴这件事,还真是一门学问。
叶之章一旁看着,心里估计也在想,这小子什么来历,上来就跟梦晚母亲这么亲切,比他的手段高明多了。
当然这只是作者的一点玩味猜想,叶之章确实是在琢磨,眼前的男生和他明显不是一个类型的人,像他这样热情懂事的话,叶之章是说不出来的,也压根想不到要说这些。
“快坐下!真是懂事!阿姨也想你!看来阿姨真是没白疼你,不像梦晚这个白眼狼,没这些心就算了,还净学会恩将仇报了!”
梦晚气得扔下手里正拧着玩的橘子皮,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说了句。
“你别动不动就扯上我行不行啊妈!你要看我不顺眼,换个男孩回来,要不把尤其换来给你行不行!”
梦晚母亲知道女儿只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又嫌拿她跟别的孩子比做了垫脚石,也开起玩笑的回应说。
“我倒是想!人家母亲不一定给呢!”
气得梦晚转身走了,好半天都没回来。
梦晚离开座位后,梦晚母亲就对着坐在过道的叶之章说。
“叶之章,你也过来坐啊!刚才让梦晚这么一搅合,你们都还没认识呢!”
“原来你就是叶之章啊!”尤其听到梦晚母亲叫叶之章的名字,先站起来跟叶之章打了招呼。
叶之章略显生份的答应着,也没再多接什么话,他跟梦晚还真是一类人,遇着陌生人恨不得冻得像三尺厚的冰,没有别人的一盆火来烤,想化开来是要大费些周折了。
还好尤其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一盆火,简直可以说是个大太阳了。
“你就是叶之章,就是那个给梦晚整理了每科复习资料发过来让梦晚打印的那个,是不是是不是啊!”尤其瞪着眼睛兴奋的问着叶之章。
叶之章不好意思勉强的笑了笑说着是,又抬头问了句说,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年那半学期都跟梦晚在一起学习啊!要不是阿姨带着我,我哪敢自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是不是阿姨?”
说着,还不停的晃着梦晚母亲的胳膊,简直是要把梦晚的妈当成自己的妈了。
“阿姨,你们是?”叶之章看尤其跟梦晚母亲这么亲昵,又说是要不是带着他怎么的这种话,以为他是梦晚家的什么远方亲戚的。
“哦!我们以前也是不认识的,这孩子生性活泼招人疼,又好学上进,上次我们在去的火车碰到才是刚认识,他知道我们是去找综合培训艺术生的好学校,他刚好也是艺术生就要跟着去,说实话,那个时候他说要来,我都只当是小孩子的狂妄话,没想到没过几个星期他倒自己坐着火车来找我们了,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很有股子魄力!”
梦晚母亲说着,还满意的看了眼尤其。
“干什么呢你们?又在说尤其的英雄事迹呢?”梦晚从卫生间的方向走过来,抓着卧铺悬梁栏杆看着下铺坐着的他们打趣的问道。
“妈,也就你把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