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只是传言,终究对于“”两个字生不出该有的恐惧,因此对于大人和学校老师对于他们的种种极端保护很是不能理解。
从开学的第二个星期三的早读课开始,学校给每个人都发了医用口罩,说是要求必须每个人都戴着,并回去跟自己的父母要求去药房多买一点备着。
从那天开始,每节课讲桌上都放着一个大电锅,里面倒了很多白醋,上课都是呼吸着沸腾白醋的味道听讲。
梦晚本来就不喜白醋,平时吃饭母亲用白醋炒得土豆丝她都不吃,宁愿吃陈醋炒出来的黑色土豆丝。
从来没闻过烧白醋的味道,没想到那么刺鼻,第一节课梦晚强忍着,第二节课刚上课没几分钟,梦晚就突然站起来从后门跑了出去,序堂举手跟老师申请出去看看梦晚。
出来只见梦晚在拐角处的垃圾桶位置蹲着,来不及跑到垃圾桶的位置已经吐了一地,序堂跟梦晚说等他一下,先让她在这蹲一会。
序堂跑去离得最近的食堂窗口买了瓶水,拿来给梦晚漱口。
“序堂,我真的闻不了那个烧白醋的味道,第一节课就不舒服一直忍着。”梦晚吐一会说几句,虽然只是一会,脸色已经灰白,看起来一定非常难受。
“你现在不能去上课了,我带你去医务室要点止吐的药吧。”扶着梦晚漱了口就去了医务室。
虽然开了止吐的药,可是梦晚依旧对烧白醋的味道不能适应,即使是捏着鼻子用嘴呼吸,还是能闻到一些,这是生理反应她根本没办法控制。
所以,梦晚就只能请了假回家,毕竟不能因为一个人无法适应就停止抗击的防治措施。
而她也只能选择在家每天冲板蓝根当水喝,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板蓝根可以预防,药店的板蓝根都涨了三倍的价格。
那段时间序堂每天放学都会去梦晚家,把白天的笔记和用手机录的部分讲课内容拿去给梦晚,补完课再回自己家,还好,他家和梦晚家并不远。
梦晚母亲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毕竟序堂每天来给梦晚补课也在浪费自己的学习时间,而且麻烦他跑来跑去总是过意不去,就跟序堂说。
“序堂,你忙自己的学习吧,每天这么跑来跑去阿姨真的过意不去,不能耽误你的前途,阿姨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呢。”
“阿姨,您要是不嫌我麻烦我就每天来给梦晚补课,补课的过程也是我加深记忆的过程,我没觉得有什么麻烦,我一个一米八几的男孩子没什么安不安的问题。”
“妈,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多给序堂买点水果酸奶什么供应着就行了,哈哈。”
说完就趴在桌子上听今天化学课上的录音,突然,梦晚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梦晚拿起手机,因为坐得近序堂也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着“叶之章”的名字。
梦晚当着序堂的面不以为然的打开,上面写着,“梦晚,你怎么样?”
对于叶之章不痛不痒的关心梦晚并没打算理,按了退出键就继续学习了。
梦晚不知道叶之章和康雪娇也请假回家了,只是序堂没有刻意告诉梦晚而已。叶之章和康雪娇的父母害怕学校人口密集一旦发现再预防就来不及,便都给各自请了私教在家里上课。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学校发现熏白醋的成本实在太大,各个班级每天持续烧白醋学校财政很难承担,而且味道确实难闻,即使不是梦晚这样反应大的孩子闻得久了也会受不了。
最终,学校为了学生安考虑,便决定放假40天,毕竟比起成绩来说生命更重要,学校如果一旦发现病例后果将不堪设想。
放假后,序堂也不用去学校了,干脆每天就在梦晚家学习,梦晚的妈妈就职照顾孩子。
虽然梦晚和序堂两家之前好不容易积累的财富都赔了进去,但是好在有一部分备用积蓄,不至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