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入自己脸上时, 他依旧没有发出想当然地“怒吼”和“咆哮”, 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 没有关公刮骨疗毒的硬气, 他在笑, 像是京剧戏台上的演员,那一声提嗓子,恰到好处。 笑声的尾端, 他抓着匕首柄端的手, 顺势一搅, 绿光被搅碎, 彻底消融于他体内, 他跪伏了下来, 地上, 是一滩滩从自己身上不断滴落出来的血, 血泊之中, 他看见了自己, 一直珍惜护养的, 那张曾精致无暇的,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