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个已经炸开的轮胎,老道砸吧砸吧了嘴,感慨道:
“吓死个银唉。”
随即,
面包车车身开始摇晃起来,
因为是在车站门口,所以附近的人很多,不少旅客都向这边聚拢过来。
好在,面包车并没有摇晃多久,随着一声“咔嚓……”的脆响,
车窗直接崩裂,车门全部向里凹陷,
尘土都喧嚣扬了起来。
附近的旅客们都发出了一阵阵惊呼,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车站附近的值班民警马上过来查看情况,穿着警服的张燕丰马上下来交涉,先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同时示意民警们疏散群众。
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很乖,倒是没有二货还继续留在原地观看的。
毕竟不是自家坝坝上看邻居的热闹,
这几年国内车站出事儿的事件很多,
甚至火车站配备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也是屡见不鲜的事儿。
人群疏散的时候,
面包车里的众人也趁着这个机会下了车混着人群离开了,莺莺还不忘扛着那具用棉被包裹起来的残破尸体。
交涉的事情留给张燕丰去善后,倒不用去担心其他。
其实,有时候张燕丰的身份倒是也挺好用的,收尾方便,也不怪安律师会有帮老张再在局子里往上爬一爬的打算。
众人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两间房,
周泽这会儿刚在白莺莺的伺候下洗完了澡,
换了一身衣服后,白莺莺才打开门,让外面的安律师和老道走了进来。
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里,
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周泽颇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还是这具身体和自己最为契合,也最为舒服,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最重要的是,
在这具身体下,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把赢勾喊出来。
虽说平时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但关键时刻,
还是“真香”。
这就像是核武器,明知道花大力气研发出来其实很难用得上,但你要没这玩意儿心里是真的发慌。
往床上一靠,
白莺莺蹲在旁边帮周泽按着肩膀。
安律师先递给老道一根烟,然后又取出两根都放在自己嘴里一燃,随后取下一根准备递给周泽。
周泽皱了皱眉,
没接。
安律师笑了笑,拔出一根新的连带着打火机一起丢到了床上。
白莺莺马上把烟和打火机捡起来,
可爱的红唇将烟裹住,然后拿打火机点燃,
吸了一口,没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
一般来说,那些不会抽烟却装作抽烟样子的小屁孩就喜欢这样抽,看似抽了不少,但也就是在吐泡泡罢了。
但白莺莺直接用自己的嘴找到了周泽的嘴,
嘴对嘴地把自己嘴里的烟度给了周泽,
周泽吸入肺中,
尼古丁的味道加上一股冰凉的香气,
普通的中华竟然抽出了女士烟在家万宝路爆珠的滋味,
最后再慢慢地从鼻腔里将烟喷出,
慢慢悠悠,
滋味隽永,
嘘服!
一边的安律师满脸的嫌弃,
摆摆手道:
“喂,喂,要这样撒狗粮么?”
“就是。”
老道在旁边小声附和着,且偷偷打量老板,见老板没搭理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经历了太多事情的老道,也不太敢总是在老板底线边缘位置时反复试探了。
实在是上次入狱的时候差点闯出大祸,他自己心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