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直在看着,一直在等着,也一直在报复着,那个书生的后代,被她一个一个地弄得妻离子散郁郁不得志,最后不得善终,但她一直保护着他们家香火不断,好让自己可以一代一代地报复下去。
所以,
千万不要惹怒女人。
做一万件好事,但只要故意做了一件坏事,就会破了功,她的庙身一直风雨飘摇,后来干脆没了。
哪怕是之后看开了,报复结束,下地狱时,心里也是有着很大的忐忑。
她知道自己积累了很多的功德,
却不清楚,自己的功德能否抵消掉自己所做的恶。
但她却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当初爱得坦荡,死后报复得痛快。
人们常说不要对富二代感到不公平,那是他们爹妈努力过了。
所以,别怪自己倒霉,那是他们爹妈造的孽。”
说到这里,女人伸了个懒腰,几乎要迸发出来,继续感叹道:
“这本书的故事也告诉了我们,不要总是想着那种天真的爱情,太过天真的爱情,是不存在的。
当然了,这种古代才子佳人的故事在现实里也很少会真的发生。
张爱玲还是鲁迅好像曾说过:
男的不穷,女的不丑,中间就差一顿酒;
男的穷,女的丑,五湖四海皆朋友。”
“妈妈,哥哥不给我吃零食呢。”
小女孩在楼上喊道。
“来了,来了,妈妈来了。”
女人起身,走上了楼梯,她的侃侃而谈终于结束了。
客厅里,
就只剩下了周泽和白莺莺。
“继续捏,不要停。”
周泽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白莺莺点点头,
伸手下去,
一只手抓住了周泽的脖子,
另一只手抓住了周泽的肩膀,
而后发力,
一扭,
再扯,
最后一拉!
“咔嚓…………”
一颗上好的头颅就被白莺莺取了下来,
抓着头发,
提在了手中,
像一颗海草,
随风飘摇。
人头还在张着嘴巴,有些不明所以,前后的待遇差距,简直翻天覆地。
白莺莺瞥着眼看着他,
道:
“进门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你身上,
没有老板的味道。”
“他的味道,是什么?”白莺莺手中的头颅忽然问道。
不过,
头颅里这次发出的不是男人的声音,
而是之前讲故事的女人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不解,也带着极为强烈的求知欲,
作为一名作家,
她希望自己笔下的人物尽可能地写实,尽可能地“栩栩如生”,这样子的作品,才能让读者有代入感。
白莺莺把男人的头丢向了墙壁,
“啪!”
像是西瓜落地一般,
直接炸开,
眼珠子耳朵什么的滚落了满地。
莺莺双手握拳,挡在自己面前,摇晃着身子:
“讨厌,
当然是男人味啦,
干嘛问人家这么羞羞的问题捏,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