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
阴玄公子气闷,“你如果不提这马是皇帝所赐?说不定那尚书府的大小姐不会这么心急如焚地要过去。”
“可是……不就是一匹马么,怎么……怎么你们说得这么严重呢?”庞离公子始终没有猜测到其中的用意。
那马是皇帝赏赐的,阴玄公子打算栽赃陷害,陷害世子南清悦,如此尚书府大小姐必定痛苦,必定会为世子奔波。
可是他还没有出手,这么一个偌大的计划,就被庞离公子破坏了。
但是凭着庞离这个愚蠢的脑袋,想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云初初回到尚书府里头,重深过来,她询问世子南清悦的马儿,“照顾好了,以后是要还的。”
“长歌小姐,为何要了世子爷的马!”重深好奇地靠在门框上,有些狐疑,尚书府大小姐要买一匹好马不是什么难事儿,如果说,真是奔着马来的,并没有什么可信度。
云初初撑着腮帮子,解释了一句,“你说得对,我不喜欢那马。”
“那长歌小姐为何?”重深纳闷了,若说不是因为喜欢马,又何必当着众人要马。他暗自想了想,说道,“长歌小姐冒着自毁形象的风险也要耍赖要马,势必这马有什么问题!”
“马没有问题!”云初初笃定地回应了一句,“而是马的身份有问题。它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清悦一人得了他。若是底下的人以此为由,那日后疑惑的皇帝必定多有说辞。到时候清悦他就吃亏了。特别是……现在……”
这关键时刻,自己已经是别人眼中钉,如果为此,连累到世子南清悦,她心中会不安的。
特别是,上次自己去皇宫见苏妃,还是求得南清悦帮的忙。他是皇帝怀疑的第一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自己,让南清悦背了黑锅。
这抢马的消息传到了宫中,为此还引来了皇帝的好奇。
“当年那马是朕赏赐的汗血宝马,沐长歌如何会喜欢到这步田地?”皇帝邀请了云太傅,商量这件让人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的事儿。
云太傅捏着袖子,装傻道,“陛下,尚书府的大小姐一贯刁蛮任性。这次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愿意把马还给世子,也在情理之中。”
“可以前沐长歌也不至于荒唐到这步田地啊?”皇帝听了,多半好奇。
云太傅眯着眼睛,对此却不希望皇帝有其他的想法,于是故意为难,说出了一些口是心非的谎言,“陛下,这世子和沐长歌小姐几年前关系就不错。帝都,众所周知,如今,更不必说。两个人因为这事儿吵、架,那是关系好,愿意吵。如果……如果关系陌生,别说马,哪怕是一起比赛,也嫌费劲儿。怎么可能还来参加,甚至大打出手呢?”
“所以听这意思,二人只是小打小闹么?”皇帝拈着胡须,不愿相信,脸颊垂低,指着身前错乱的棋盘,继续深思起来。
云太傅觉得皇帝心中有结,刻意提起太子殿下。
“这太子殿下为情所困,优柔寡断,不能成为储君,也是天命所归。你啊,便不要再提起这个人了。”皇帝握着棋子,明灭的眸光里,铅云般的眼神。
而握着的棋子愈发得紧,像是无法宣泄自己内心深处对于皇后,太子以及国舅爷谋朝篡位的愤怒。
若不是因为云太傅是老人,他早就治罪了。
“陛下,虽然二皇子成为了太子,但当今这朝局依然有些不明朗啊。”云太傅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死了,可他的人……”
“你是指以前依附太子殿下的那些大臣?”皇帝知道他的意思,却开门见山地说明了他不惩戒那些大臣的原因,“朝堂的一些大臣,许多对江山社稷是出过力的,况且年事已高,如今太子殿下已死,心思自然会有些收敛,说不定。大家早就偏向如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