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另外咱们两个是长歌的好朋友,素来关系好,也会东求一个,西求一个。合起来。你数一数,有多少家了?”
如此一听,楚心离便又觉得,这道理不假。他咧嘴笑了,“原来长歌是这么想的。”
“不过……又要麻烦你们了?”云初初躬身,向二人道谢,紧跟着又嘀咕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儿,需要你们帮忙。太子妃虽然孤身一人,但她爷爷父亲母亲那都是做过贡献的,她被人冤枉,撞柱而死,这事儿,得让太子妃的叔叔姑姑那些娘家来说叨这事儿,总而言之,是需要给个说法。他们都在殿中,是亲眼看见太子妃的绝望的,所以……所以你们为我求情时,他们必然会突然说上一嘴。届时你们在说,我被人诬陷,是冤枉的,而且手上还有证据。”
“为……为何?”
“反正你们就听我的吧。”云初初心里自有定数,当然,她也绝对会让太子殿下栽一个跟头?
“好,我们听你的。”
一手好牌,如今,该发挥她应有的本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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