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反驳,才可以保护侯府上下安,不让众人说闲话?”
他努力地想找一个说辞,却觉得没有任何理由。
因为他们是固阳侯府的人,肩上扛着荣辱和责任。
当然,他的妹妹看得开,从未因为不是自己心仪的对象,就逃婚在外。
相反,她落落大方,从固阳侯府迈出去,就切切实实地成为了尚书府的嫡夫人。
这一段,或许离开的那个孩子不知,但她母亲当日做法却和此刻她的做法如出一辙。
都在为家人考虑!
……
云初初一路埋头往府门外走,魂不守舍地思量着。
不曾紧盯脚下,人已经站到了拱桥边缘,倘若无人,定会栽进水里。
七皇子墨子轩呶着嘴巴,眼睛瞟着桥上的女子,明明看见,却不大想动。
“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十三皇子墨疏离提醒,“还是提醒一下吧,莫叫人摔进了池子里。”
“……真要提醒?”墨子轩虽然并不欢喜云初初,但本人不坏,瞧着云初初危险,还是大着嗓门喊了一句。
“某人不看脚下,摔进河里,可没人愿意相救!”
此话一出,云初初收回视线,瞳孔压低,眼神亮了亮。
天啊。
差点儿掉河里!
快速地往中间迈了两步,避开了桥缘。灿若星辰的眸子抬高了,看过去。
这便瞧见了七皇子墨子轩和十三皇子墨疏离。
两人一前一后。
云初初快步走下,向二人行礼过后,忽然冲墨子轩道,“多谢七殿下出声相救!”
“算了算了。”墨子轩绕到她身旁,纳闷地问了,“大白天的,想什么这么出神?”
n云初初摇头,“头晕。”
“头晕?”墨子轩料想着,几日前尚书府四夫人越氏被·逼·着自尽一事儿,突然大笑了起来,“也对,听说长歌小姐亲自向尚书大人举·报自己四娘,尚书大人得知后,可是当着府中上下人的面,将越夫人折·磨死了。”一段从尚书府丫鬟们口中传出来的段子,墨子轩觉得相当地精彩。
有时候他都佩服现在的沐长歌,觉得她脑子转得快,很能找台阶。遇到事儿,不姑息养奸,绝对地残酷果决。
适才出声相告,才不至于掉入河中,念想这段恩情,云初初承受住了对方的奚落,“不好意思,七殿下,十三殿下。长歌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火急火燎地绕过两人。
七皇子墨子轩还想嘟囔两句,让对方难堪,但是十三皇子墨疏离却将人拉住了,“少说两句吧。”
“少说,怎么少说,这家伙,上回怎么讽刺二皇兄的?”
“说到底,尚书府的事儿,同我们有何瓜葛,你又何必与人为难?若你真就如此讨厌长歌小姐,何至于刚刚提醒呢?”墨疏离言辞恳切地劝阻。
“那不是你让我喊的么?!”
“……”
没办法。墨子轩一见到云初初,就有些坐不住。暴·跳如雷更是他经常会出现的毛病。
冷言冷语,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总而言之,云初初觉得,这两个皇子,还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计划,碰见了,俯身作揖,就是了,没遇见,那就不用忧心。
出得府门口,重深靠着马车。
云初初提起裙摆,嘱咐道,“回府?”
“是!”重深抱着剑跳上,马车就徐徐地离开了。
固阳侯府。
晚膳过后。
内室,舅舅夏郁晨还没有睡,坐在几案上,愁思不解。
一旁的夫人罗氏,不由自主地打听,“怎么了,老爷今日脸色这么差?”
“长歌今日到府,同我提了一件事儿!”夏郁晨手指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