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想一下,东窗事发,如果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据,倒也极好。
她点头,“小心,交代完迅速出来。”
“嗯。”重深应下。
……
相思卖力地在河边跑着,杂草间,只见得它半点身影。
河岸风声渺渺,院子里,四下都是嚷叫声。
找狗,抓狗……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云初初方才行到河岸,将相思抓好,语气里还天真烂漫地同沐长岭对话,
“长岭弟弟,相思找到了。”
沐长岭等到口号,立马上前道谢。在小厮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配合得天衣无缝。
……
晌午时分,就听到小厮来报。
说是锁在屋子里的三人忽然吐血,没气了。
沐远扬着急地从椅子上站起,脸颊浓黑,显然已经被这个结果,扰得头晕脑胀。
放下筷,他离开了,“你们先吃,我去后院看看!”
众人也吃不下。
宁夫人瞥头看了云初初一眼,“我们也去瞧瞧,这个背叛老爷的越氏,到底在捣什么鬼?”扭着细腰,就带头去了后院。
其他夫人和小姐,也自然满是不解,纷纷丢了筷子,往后院赶去。
云初初落坐在桌子上,一旁的沐长岭看了看她的脸色,发现她轻松恣意,嘴角带笑,心里的紧张便就此降低了一些。
吃了两口饭,她也放了筷子,起身往后院走。
到得后院时,一切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四小姐沐萋萋虽然嘴角带血,但却已经站了起来,身旁的越氏,也是清醒着的,只不过一双眸,毫无生气,只留下深深的绝望。
“父亲,这就是长歌姐姐带来的好药!”她双手平摊,将两个药瓶奉上,“一种药为·毒,一种药为解药,如果服了·毒,三个时辰解了,人便没事儿。而这个期间,只要长歌姐姐安然将我们送出府,便就可以鱼目混珠。”沐萋萋是非不分地将昨日的计划说了出来,与此同时,她更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沐远扬的诚心,将那瓶解药部倒在了地里。
甚至可恶地在地面踩了踩。
越氏爬过去,都没来得及拘下一点儿药粉。
也就是说,三个时辰过后,如果莫堂主没有服用解、药,那便必死无疑。
云初初抬步准备走,被沐萋萋冷冷叫住,“长歌姐姐,这个时候,你又到哪里去?”
沐远扬冷喝道,“还能去哪儿,你这个好姐姐,说不定又是去给这个男人找解药去了?”
越氏看着云初初站在院子里,脸色沉重,她内心也深感痛苦。
一家重聚的机会,竟然……竟然是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毁掉的。
她又痛又恨。
将莫堂主放下,越氏眼神傲然地看着沐萋萋,“我问你,昨晚,你给我们的那杯茶,为何……”
“母亲,那杯茶的确有毒,不过我喝的茶没毒。”
“你竟然装着骗我?”
“母亲,你得感谢我。要不然我怎么能够给你解毒呢。”沐萋萋一脸坦然地笑道,“不过,母亲,你莫怕,我算了下时间,再过半个时辰,他就一命呜呼了,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什么?
越氏惊魂甫定,步子退后数步,瞥头看着地面躺着的男人,心碎一地。
她坐过去,眼神深情,手掌轻轻地抚着莫堂主的脸颊,“莫哥,是我对不起你?”她咆哮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沐萋萋看得愕然,跑上去,抓着越氏的手,“母亲,这个男人已经死了,他死了,再也……再也不会影响我们了。只要你诚心认错,父亲会原谅你的。”
越氏毫不留情地给了沐萋萋一巴掌,她双眼都哭得发红,“你这个不孝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