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云初初,似乎在求救。
云初初捕捉到她的眼神,想起自己黛黛得遭遇,不希望这事儿被人听去,便立马拱手。
解释。
“祖母,您别逼问黛黛,黛黛跟长歌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我若是让她往东,她哪里敢往西?昨日诞辰,是长歌不守规矩,非要如此,怪不得她?!”
云初初请求。
然老夫人颜氏却更加怀疑。
她又重力拍了拍椅子的扶手。
“长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敷衍祖母了?”老夫人颜氏徐徐地说教,“祖母是看着您长大的,那样的场合,你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同二皇子切磋武艺,若是被陛下发现,不仅被人笑话,失了礼数啊。这些……长歌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云初初言辞生冷,固执如牛,“祖母别问了,长歌所言非虚,的确是作主张,觉得二皇子武艺高超,想要比试罢了。”
“你……”老夫人颜氏脸色发白,她声音突然拔高,“长歌,你可知,这样做,倘若陛下震怒,牵连地可是咱们尚书府?”
云初初气极,心中难耐,看婢女黛黛肩膀哆嗦,抽噎痛苦。
心中自责。
不免语气强势了几分。
“不会的!”
老夫人颜氏不敢相信自己的孙女又再顶嘴,当下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云初初神筋绷紧,又再咬牙,“祖母,长歌说,不会。即便皇帝降罪长歌,也不会迁怒尚书府。毕竟,父亲这个尚书大人,兵权在握。他若真是迁怒尚书府,那又何必担心太子殿下和长歌成亲?!”
话说得太直白,老夫人颜氏彻底怒了。
她谨慎地瞅了瞅四周,“今日这话,索性是在我的面前说说,若是在陛下面前,你十条命都不够!”
“我不怕!”云初初生起气来,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你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反省就反省!”云初初倔强,反驳时底气十足。
老夫人颜氏气得咳嗽着,回了屋子。
黄昏时分。
尚书大人沐远扬便听二夫人宁氏教唆,得知了此事儿。
气愤不平地来到了屋子。
他背着手,语气烦躁地质问,“听说今日,你对祖母无礼了?”
长歌躬身,不置可否,“是,长歌今日毛病犯了,说话没有顾及祖母的感受。一会儿,长歌自会向祖母赔罪,望父亲不要担心。”
沐远扬听了云初初这样一番话,又纠结,矛盾不已地询问。
“长歌,父亲其实也不明白。今日你为何要同二皇子闹这么一出,如果单单是比武,父亲可是不信。”
云初初心下思量,反正沐远扬知道,老夫人也会知道,还不如借这个人的口,来传达自己内心的愤怒。
“父亲,不错,今日长歌和二皇子并非是有意切磋,只因心头气愤,羞愧难当。”她抬起袖子,也开始效仿二小姐沐雅楠平日的作风,哭哭啼啼,我见犹怜,“长歌离席,寻找黛黛,不想中途被苏朗先生带走,下了药。若非当时屋子里,黛黛相救,只怕长歌……长歌名节不保?!”
听着这事儿,沐长迎退后数步,眼神暗到了底,“你说……你说什么?!”
“长歌为太子殿下迫害,意图和二皇子发生关系?!”云初初哭得更难受,“父亲知道,长歌待太子殿子一心一意,然而却被对方如此欺骗,甚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如此毁我清白。长歌心中难受,才会……才会失控。”她赔罪道,“父亲。长歌今日并非有意,还望您能理解。”
沐远扬觉得当今太子殿下这般举止,真是令人寒心。
他心疼女儿,站了片刻,便伸手拉过了云初初,坐定。
然而尽管难过,他依旧在为东宫太子辩解,“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