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地方……
恐怕,担忧昨夜之事还为时过早,眼下这关,又该如何?
鸾镜……救我……
廑王府,衡阈轩中。
黎桑非靖正坐在榻上看折子,萧美嫫又不安分了,像条鱼一样滑进了他的怀里。
特别是那一双手,极不老实,一会儿点点他的眉峰,一会儿在他的胸口画圈圈,嘴里还不忘娇声软媚,“殿下……”
云胡姒一旁候着,脸都快要气烂了……
就在那只游踪不定的手忽然摸到了他的腰带,试图拆卸的时候,他眉毛顿时一皱,暗中第一时间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抓死,厉目盯着她,寒光闪闪:“下去!”
萧美嫫才不管呢,趁机抢了他手里的折子,“殿下,现在是午歇时间,不要再看啦,您都看了这么久了……”
威严的神色再她毫无忌惮的面上冷冷一扫,黎桑非靖正要从她手中夺过折子,萧美嫫反手便将手里的东西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眼看廑王便要动大怒,她忙趁他不备,隔着一层袍子,快准狠——把住了他瞬间便硬邦邦的地方,美目流盼,勾勾地望着上面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殿下,人家想……”
一听,云胡姒赫然往榻上瞪去,萧美嫫你个贱人!
此时,时间刚刚好,一个婢子进来了。
“殿下……”
“吵什么吵,没看见殿下正忙着么,出去!”
把着忽然抓不牢了的东西,萧美嫫心中一股气登时便往那忽然闯入破坏气氛的婢子撒去。
云胡姒立马过去问:“冒冒失失的,何事禀报呀?”
“禀殿下,禀王妃、侧妃,”婢子捏了一手心的汗,回道:“郡主那边刚派人过来问话,问殿下,上次送的酥饼,合不合口?”
“郡主?”黎桑非靖登时坐直了身子,“什么酥饼?”
被那声音一吓,婢子更加小心地说:“上次殿下生辰,郡主派人送给殿下的寿礼,酥饼……”
黎桑非靖顿时一怔,皱着眉毛,眼神忙在身下之人和侧妃那两处问问,“郡主何时派人给本王送了酥饼!?”
云胡姒撩手看戏的眼神忙往廑王妃那送了送,心中瑟瑟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