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萧美嫫忙着眼泪,反应慢了一拍,她还想着和他喝交杯酒呢。不过想到他愿意这般耐下心来喝她的酒,心中已然欣慰。
黎桑非靖自顾自斟饮着,偶然偏头注意到她,冷着声问:“你哭什么?”
萧美嫫忙拭了拭眼泪,勾着背去抢酒壶,为他斟酒,“没,小嫫高兴!殿下已经许久没有坐下来像现在这般和小嫫用食了,小嫫高兴!打心底高兴!”
“大惊小怪!”黎桑非靖摆了摆眼神,又将一杯酒灌入腹中。
她低低头,嘴里就跟含了蜜似地,“殿下别光喝酒,吃菜呀,来,小嫫喂你!”
他却不配合,一边推开,继续开怀饮他的酒。
萧美嫫没觉着失望,放下筷子,不禁淡淡问起:“殿下可是遇上什么大喜事了,竟喝得这般尽兴?”
不曾想竟被她说中了,廑王略带赞叹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藏不住笑意,“的确是有大喜事!”
“是嘛!”萧美嫫忙跟上他的节奏,替他斟酒,眉眼弯弯地笑着,“什么大喜事呀,说给小嫫听听,也好让小嫫也跟着殿下高兴高兴!”
看她那副猴急的样,黎桑非靖不禁在心里一乐呵,下巴猛地一昂,烈酒冲入喉头的快感实在是爽,“等大功告成,你自然会知道!”
“殿下好坏哟,竟然还卖关子!”她略略不甘心道。
越是这般,他便越是得意,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萧美嫫扁扁嘴,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口,察觉到他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便忍不住挨他挨得更紧,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轻轻试探靠在他的胸口上,心跳跳得越来越厉害……
自己发呆想了一会儿后,注意到他已经开始喝得眨眼睛了,忙劝住:“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再喝便醉了!”
确实喝得有些许燥热了,黎桑非靖便由着她把酒杯拿走,自己靠在榻上摊着脸眯了会儿眼睛,任由酒精麻痹着神经。
想来机会已经来了,萧美嫫赶忙放轻了所有动作,先是把披帛和那层纱罩退了,然后改变了跪榻的姿势。
一边盯着身下之人的面目,一边小心翼翼将腿迈过去,坐到他两只大腿上,愣是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黎桑非靖神色动了动,已经有所察觉,害怕自己被他推飞出去,她赶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胆地抱住了他,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殿下……”
被压得慌,黎桑非靖模糊地睁睁眼,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来的,身子愕然一梗,下意识便是动手推开她,奈何却被她桎梏得紧,每一个活口都被她咬得死死的,急了:“廑王妃你这是作甚,赶紧下去!”
“殿下……两年了,您就不想吗,”萧美嫫问。
黎桑非靖开始指责:“你这这成何体统!哪有一点廑王妃的样子!若是教下人看到了,如何是好,赶紧下去!”
“门早就锁了,殿下怕什么,”萧美嫫肆无忌惮,“更何况,你我夫妻二人拜过堂成过亲的,怕什么!”
“胡闹!赶紧下去!”
听到更加严厉的斥责,萧美嫫开始哽咽起来,鼻子一吸一吸,“殿下,您一点也不关心人家,我好歹也在廑王府守了你整整两年,你堂堂一廑王,战将之风,权臣之范,哪怕对宗宪这样的下手平时也有一句问候,为何独独不问一问守了你这么多年的结发妻子,不问一问她想要什么,在乎什么……”
被这样的委屈戳中了心窝子,黎桑非靖有那么一瞬停在那里放弃了挣扎,不耐地问了一句:“你究竟想要怎样!”
“人家寂寞,无助,人家不想天天独守在府门前等你回来,人家想要牵着一张小手等你,人家不想让这府里那般冷清,人家也想听见啼哭声喧闹声……”压在他的胸口越说越快,萧美嫫见他一直没反应,一心急:“人家想要为你生猴子,生一堆猴子!可以围在一起数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