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性差异,还有身份尊卑之别。总的来说,金针银针皆是皇室女眷之间为了捍卫自身地位私相授受之物,殿下不知道实属正常。”
听着,黎桑非靖目光跳了跳,“如此说来,扈三娘子所拥有的这枚银针,乃是承于太皇太后之手?”
酆昀点点头,捻着胡须若有所思“不出所料,太皇太后手里的,乃是一枚金针,这也应该是这世上最后一枚金针。”
黎桑非靖眼底的仔细一闪,身体忽然坐直,眼风在下面扫了扫。
宋艳一旁摇绢扇了扇风,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好奇地问“我这都回来半天了,怎一直未见到我那胡姒姊姊?”
吕勐昂了一下头,看了一眼殿顶,“廑侧妃此时想必在府中。”
“这样啊,那我便不打扰她了,待复仇之师大获全胜,庆功宴上我再找她好好叙叙!”宋艳闲闲道。
听到她这般轻松的语调,吕勐不免感慨“两年前,偌大的灏瀁之盟,陆陆续续出去了那么多人,宋姑娘算是第一个复命回来的!”
听此,宗宪不免开口“吕兄此言差矣,要论第一个,恐怕还得是堪比‘鼓上蚤’的十国神偷手千机老兄吧!这两年来,千机老兄不知回来复命多少回了呢!”
这个大大忌讳的名字一遍遍在这死寂的大殿重复着,直接将酆昀的耳尖逼红。
“啊嘶!”
宗宪顿时跳了跳脚,忙一脸不平地盯了盯旁边那个闭眼装无辜的人,“你这老家伙!你踩我一脚作甚!”
“该!”酆昀沉重的声音像闷雷。
宋艳有些迷糊,细想“是呀,按计划千机是该比我早回的,怎么也不见人影?”
看了一圈下来,没人敢出声,宗宪也埋了埋头。
“什么意思?”宋艳盯着他们,冷唇动了动,语气开始变得沉闷。
最后打破气氛的是廑王,他看向宋艳询问起“直到今天为止,廑王府交给妙人的任务已圆满完成,不知今夜之后,妙人有何打算?”
既是廑王亲自开口关心,宋艳不免笑着回道“这个问题之前我还真没想过,不过就在刚才我从国公府后院的泥坑里爬出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答案!我要回青州。”
“你要回闺中妼?”惊讶的是宗宪,他呵呵笑道“小罗敷竟然要回闺中妼了?”
“怎么?”宋艳含笑的眼神悠悠送了过去,“小郎君是舍不得我?”
“呵呵,”宗宪不看她,昂昂头,两目有光,“我只是在想,传闻在江湖上消失了两年的闺中妼十艳之一‘小罗敷’一朝回归,这不出几日,全天下的马车都得往青州赶吧?”
“你当我这闺中秘宝是山上的磐石、手中的铁不成?”宋艳摆摆手,恹恹道,“我这次回去少数也要闭关修养个一年!”
“嘿哟。”宗宪有些偷笑。
宋艳没察觉,继续美目流盼着说道“等殿下这边尘埃落定,我再寻思着找一个金刚不坏的男人,每天被他豢养在家中只想着一件事,便是为他生一堆娃!”
这美妙的声音一出,一圈人都忍不住笑了。
听到那些笑声,宋艳顿时有些扫兴,找了个首当其冲的盯着,调戏道“你笑我作何?我寻思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动身,不如你请我到你房中的榻上去,好不好?嗯?小郎君?”
她提了提胸,“我告诉你,我还真就看上你了呀!这偌大的重黎大殿除了我家殿下,我便只相中了你一人呀!”
“别别别!”看她的瘾上来了,宗宪赶忙推推手,“你要是想了,便找殿下去……”
“殿下……哎!”她热热的眼神还真忍不住在廑王那斜了斜,不敢多看他一眼,看了要流泪的,“若不是当初我胡姒姊姊先我一步,殿下又已经选定了我胡姒姊姊在身边伺候,我有意留下来又怕他日日案牍劳形无福消受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