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里不对,她跟他之间怎么能是天意呢?“……也也不是天意!也不可能是天意!”
好像横竖都不对,她又急着解释:“反正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来这是赚钱的!”
“赚钱?”他笑着问:“端茶倒水?还是扫地洗衣服呀?”
她吃惊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将腰身挺直,轻咳一声,“登——台——歌——女!”
这次,李相逢差点笑出眼泪。他指着她,不可置信地说:“你?登台歌女?你说你是歌女我都可能不信,你还登台歌女?”
啥啥不行,吹牛最行。
“怎么了?我不可以吗?”她的语气显得不开心。
“等等等等,”李相逢先把笑憋回去,然后佯装正经地问她:“你说你是歌女,那我问你,你知道自己穿什么衣服吗?”
“衣服?什么衣服?”她看了看自己今天穿得这身鹅黄色的衣服,满眼困惑,难道这又是她不知道的南靖习俗?
看到她这个反应,他心底似乎有了个底,但为了给她面子,还是不拆穿她了,他解释。
“要说这间关莺语歌女的服饰,那可有一大讲究!无论是乐师还是歌女,来间关莺语三个月还没通过一轮考核的,穿得都是青色衣裙,通过了一轮考核但仍旧没有机会登台的,穿得都是蓝色衣裙。”
“下面呢,我要说的是能够登台以及登了台的。”他作怪地看了看她,继续说:“这能够登台的以及登了台的又是一大讲究!能够登台但是又不经常登台的,穿得都是绿色衣裙,像在间关莺语有三年经验这种台柱子类型的,穿得则是紫色衣裙,对于那种元老级别的,可以供起来当宝贝捧的,那穿得可是上好的白裳!我跟你说啊,我在间关莺语这么多年就没看过谁在台上穿白裳,只在二楼风华阁的画像上见过,那都是一代大师名垂千古了……”
白饵静静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崇拜什么,她打断,说:“我今天刚来,梅老板还没给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