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里,然后以缓慢的手法使其越陷越深,逼近骨髓,最后再猛烈一抽!耳畔骤然充斥着各种撕心裂肺的嘶喊声。
“慢!”
白饵哽咽着艰难地呼出,面沉如水,表情有些僵硬。
从酷刑之伤的迟疑中惊醒,见白饵惊变的神情,李愚心脏忽然一紧“怎么了?”
“对于施针一法,不知医官有几成把握?”白饵嘴角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一字一句问。
狱医垂了垂眸,思虑了片刻,抬眸回道“他所受的伤涉及多个生死要害,我并不能保证每一次施针都施在了关键位置。他性子硬,意念又太强,任何轻微的刺痛感都会对他造成强烈的刺激,反抗只会快速消耗他的余力,到那时,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那此法便是不成!”白饵心急如焚,几近要失去理智。
“也并非不成,只是太冒险了。除非”狱医迟疑道。
“试针。”李愚忽然道,眼中思虑重重,为保证病者绝对无碍,皇宫之中,医官替天子或太子等身份极其尊贵的人施针之前,必要找人反复试针,直到找到最佳的位置为止。
狱医点点头道“对!若是有人能够试针,便可增加几成把握。但,呵呵,试针是不可能了”
他低下头笑了笑,心叹进了天字号地牢,还能有资格请来狱医,已是大幸,试针?痴人说梦,哎!
“怎么不可能?”白饵沙哑开口道,声音几乎能结出冰。
狱医有些诧异地盯着她,那是一张无所负累的容颜。
“我可以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