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无处遁形;朱唇深深,锁住一片寒蝉;冰山之颜,不动声色,已是波诡云谲。
“太太子!”再次见到太子之时,南宫冀总有一种错觉,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这是梦啊!睡过去就好了!醒来之时,他还是东宫官南宫冀的!不妨抽自己一巴掌试试?一遍真假?疼就是真的,不疼就是假的
眼神颓然,如鼠见猫,他瑟瑟发抖的身子,如一堵根基不稳、蛇鼠烂心的墙,在一瞬间,悄然倒塌了。
“从早时的朝廷到晚时明德殿,你们皆以为本宫彻底废了吗?”漠沧无痕赫然反问道,语出之时,惊起一片众人皆“不敢”的惶恐之音。
凌厉的眼神扫过一排排东宫官之时,不禁回想起日出之后的事。匆匆离开天字号牢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赵廷尉,命令他传最好的狱医并备下取暖之物,一并送向天下号牢狱,其后,在赵廷尉的掩护下,他成功赶回了东宫,沿途,为了掩人耳目,他先行离开了赵廷尉的官车,从一条小道返回了东宫。
加上洗漱与更衣的时间,若要敢上早朝开始的时间,恐难上加难。后来,从石蹇口中得知,这漫漫长夜东宫所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天神之怒流言四起、平王党人一夜间如脱笼之虎,极尽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