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戏言太子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太子向来是个守时的人,平日里议政,他从不迟来,今时之举,却是有几分唐突。”东宫官赵启接了上去。
“太子何止是今时之举唐突?早朝迟迟未现姑且不说,朝廷之中连连戏言,行为举止,与往日截然不同,殿下仿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东宫官张通道。
众人连连点头,眉目紧锁,对太子今日之变化饶舌不断。
人群之中,忽然传来沉沉语调“太子楼一案未解,东宫局势严峻,尔等的心思该收收了。”
此言一出,所有哗然之音戛然而止,明德殿内登时安静下来。
东宫官贺兰词道“太傅所言极是。依太傅而言,太子楼一案,东宫该如何应对才好?”
李太傅垂了垂眸,思虑良久,才道“朝中皆言,太子楼走水,皆是因天神之怒所致,我们能做的便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明此案,将真凶缉拿归案,还此案一个真相,如此方可堵住悠悠之口。”
“太傅所言极”
“太傅以为,此案并非是天神之怒?”
附和的声音未断,人群中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众人皆将目光移向东宫官南宫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