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她蓦然往营帐堆扫了一眼,风人玩得正热。
“兄弟们!来——我们共同举杯!敬我们伟大的漠沧君主!漠沧的天神会保佑他的!呀嚯啰铎!”
唱喏的风人平头黑肤赤膊,叫作马乙亚黑,手里的碗盏边举边溢,流湿了手腕上的狼头黑纹。
“呀嚯啰铎!”
营帐前一呼百应,几百双眼睛在一片黝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得白亮,看得出,这群风人没能来得及适应这边偏热的气候,加之频繁作战,已经教人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酒入愁肠,马乙亚黑看出了战士们眼神里流露出的悲伤神色,提了声音高呼起:“兄弟们休要丧气!虽然咱们伟大的漠沧君主已经离我们而去,但咱们漠沧的太子仍在!咱们的太子没有改掉我漠沧的名号,只要太子的姓氏一日为漠沧,咱们风国便一日不败!看着吧!阴险狡诈的仇国不日便要易旗!咱们风国的威名不久便会重新震惊九州!兄弟们!咱们一定要坚守住!咱们要一直等到太子消息传来的那一天!漠沧天神一定会保佑咱们的!漠沧天神一定会保佑咱们的!漠沧新主万岁!漠沧新主万岁!”
碗盏一时间摔得响亮,被激荡而起的呼声盖过。
“漠沧新主万岁!漠沧新主万岁!漠沧……”
月黑风高夜,庞大的黑影勾勒出一片水波荡漾的湖泊。
“报——马坨山后捕获一仇族女子!其行踪异常诡秘!”
“仇族——”这个时候无疑对仇族人恨得牙痒痒,马乙亚黑一听这样的字眼,二话不说,半是悲痛半是恼怒,施令:“就地处决!”
来报的风人顿了顿,眼神流露出一丝惊诧。
“等等——”脑子一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马乙亚黑当即回身去喊:“押上来!”
这马坨山的妇女早在数日前便被他们玩绝了,如今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勾人的夜色里,一排排白牙露了出来,伴着细微的淫笑声。
营帐前,美女和野兽。
“小美人儿,大晚上你来这里做什么?”
“寻夫。”
“哦?他现如今在我们手上。过会儿,呵呵,他的血便会被拿来祭慰我漠沧先皇的亡灵了!想救他么?”
“想。”
“那你可有想好拿什么来救他?”
“我都可以,主要看你们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