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来,二位客官,先喝喝汤水,解解渴!”殷勤的老板送来两碗汤水。
白饵扫了一眼铺前的几桌狼藉,问道:“老板,方才那传言是怎么回事?”
“二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圆鼓鼓的眼珠子转了转,老板叹息一声,说起:“自从秦淮得救后,上头派了重兵在黎桑各地围剿风人,但是啊,像我们这种五谷不兴六畜不旺的鸡毛小地,想要逃出风人的祸害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咯!许多原先驻扎在大地方的风人贼心不死但暂时又无力抵抗,纷纷转战到一些小地方大肆侵占掠夺。这些天,这里人基本上都是躲躲藏藏过日子。”
“这里目前有多少风人?”白饵问。
老板转了转眼睛,掐算着:“两百左右吧!”
“那这些风人主要集中在何处?”将离问。
“对面那个山头,马坨山,风人的营就扎在山头下面。你们不知道啊,这群风人有多坏,时不时就去村民家掠夺粮食——”
“老板!面什么时候好。”白饵盯了眼老板。
老板紧着的唇角一松开,扯出一个老实巴交的笑,“马上马上!二位等着,等着……”
几个转眼,“回来了,回来了!都回来了!”
小二张鸭子从路口气喘吁吁地赶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些扎眼的客官,“真是恼火!这胖大嘴净干些遭天谴的事!”
荒凉的铺子忽然长出了一堆草,杂草。
“可把俺吓的,来来来,哥几个继续吃继续吃……”几个屁股重新扎在了板凳上,空中碰响了酒杯。
“张鸭子,我这桌菜都凉了,给大爷我换了重来!”
“哎呀大爷您别这样,您看看,给您热一遍行吗?您消消气消消气……”
张鸭子他好忙。
此时,葱油拌面端上了桌,白饵收回视线,拿起筷子习惯性地将自己碗里的面夹一半到将离的碗里。
将离则习惯性将自己碗里所有的瘦肉挑到她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