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撇了撇嘴,挽着陈司长的胳膊,翻了翻眼皮,冷冷扫望了梁心和罗绮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司长大人,刚才您也是听见了的呢,这里竟然有人怀疑武小姐和郁白少帅之间的关系呢。
他们这就是欺负武清姐姐跟郁白少帅新婚不久,郁白少帅就突遭了意外,没有依靠了呢。”
被称作陈司长的男人眉头立时拧成一团。
他抬眼冷冷扫了一眼罗绮丽,哼笑了一声,“就是这位小姐质疑我家弟妹和郁白老弟的关系吗?
陈某人这里可以明白告诉你,郁白少帅与武清女士在分别之前就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并签写了结婚证书。
其中的证婚人,就是我陈启瑞。”
梁心听到这里,嘴角不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如果他没有记错,戴郁白是在武清离开梁公馆的当天离开的金城,乘坐上了那艘要了他性命的渡船。
那时武清才刚刚离开他,怎么可能当天就举办了婚礼?
想到这里,梁心额上青筋根根暴起,双手也紧攥成拳。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快就结婚了,只能证明他们两个远在自己之前就相互认识。
这样一想,之前清纯不谙世事的姬舞晴很可能是武清伪装出来的。
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戴郁白用来勾引他不务正业的一枚棋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忽然袭上梁心心头。
怪不得武清说她现在不是姬舞晴,另有一重身份。
原来一切的缘由都在此处!
怪不得武清宁愿把小莲推在前面跟他上床。
自己也要守身如玉,不叫别的男人动她分毫。
原来她早就是戴郁白布下的一枚棋子。
他抬眼望了一眼陈司长,咬牙一笑,“真是巧呢,之前武清都是住在我给安排的梁公馆里。没想到才刚一离开我,她竟然就投进了戴郁白的怀抱,看来我这位兄弟还真是不挑嘴,什么样的残花败柳都能接受。”
他这话一出,空气一时间竟然无比的尴尬了起来。
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武清却是无所谓的一笑,“梁大少这话说得真是叫人听不懂呢,那三天陪伴梁少的不是一个叫做小莲的女子吗?
武清不过是陪陪她,顺道帮梁少些一忙。
如经梁少不感谢一下也就罢了,还要反诬别人一口。
这样的行事风格真是不厚道呢。”
梁心拳头攥得更紧,他脸色终于如愿以偿的黑了下去。
“你——”梁心刚要怒怼武清,肩膀就被陈司长用力按住。
“客心,”陈司长笑吟吟的说道“来者既是客,不论这是谁家的地盘,人家武清小姐都是真金白银的包下了场子的。
既然来了,咱们就静下心,安安生生的跳舞也罢,看热闹也罢,总之不仔细看看,又怎知人家摆的究竟是什么阵?”
说着陈司长松开柳如意,揽住梁心的肩膀就往大厅里推。
罗绮丽则是一脸的急色,可是这个场合根本没有她插话的份。
只能绞着手中锦帕,跟着梁心一起往大厅里走。
柳如意则狠狠的瞪了一眼罗绮丽,冷哼了一声,也抬步跟了上去。
经过这一番阵仗,林经理身上都出了一层的冷汗。
他是真的为武清担心。
郁白少帅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表过白,更遑论那日的当众表白。
凭着他跟随郁白少帅多年的经验来看,郁白少帅对武清绝对是一百二十的真心实意。
但是意外来的实在太仓促,仓促到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举办婚礼的时间。
仓促到林威自己都怀疑,武清与他的郁白少帅真身会不会被人识破。
不想这位郁白少帅夫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