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元七也转身走进了元府。
还未进里屋,就听到里面惨叫声不止。
直到看见了那幅场景,元七才知道白琏说的什么意思,元玉莲和元珊珊正在院子里殴打着家仆。
“谁给的胆子让你们出来,是不是非要吃点苦头才肯罢手!”元七一把接过元玉莲正抽打着仆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地上。
元玉莲被吓得一惊,“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还活着?”
“哼,我怎么可能让你得偿所愿?来人,把母亲和妹妹给我关在她们的屋子里,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喂她一口东西吃。”
众人看到元七回来,一个个都换了面貌,也不再听元珊珊的话。
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风水轮流转,知道投靠对自己利益最大的一方。
谁知元玉莲死命不从,还大笑道,“笑话,我姐姐是皇贵妃,你们区区元家也想困住我,痴人说梦。”
元七这才终于明白了元玉莲为什么当个妾还叱咤风云那么多年,搞了半天就是一个母家,还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元七理都懒得理她,亲手送了她两个巴掌,让下人送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元七真的佩服元玉莲这么蠢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古人有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如今元珊珊已经随夫姓,便不应该再说出我有母家护我之类的话。
好不容易赶回来,元七就在屋里钻研着白琏送她的两本医书,她之前学过医,看这些东西倒也不难理解。
但是基本上能理解的东西都是她不需要的,反而是那些她理解不了的,都是可以治绝症的方法。
再者就是那些草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种东西。
要是能找到那种草药去接触过,一定是不一样的感觉,肯定会想各种办法知道她的功效和一切。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只见楚菊满脸的泪花,就差鼻涕流出来了。
为了防止眼泪滴到白琏送给她的衣服上,元七特地退了两步推开了她的脸。
“菊菊,我没在的这几天,你怎么变了?”变得,更加奔放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腼腆害羞斯斯文文的小姑娘了。
楚菊厚着脸皮哈哈大笑,元七突然有点绝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的本性是这样野蛮呢!
楚菊突然变了脸色,把纸条交给了元七,“小姐,这是老爷临走时给我的,他还跟我说,宫里邀请了你去参加赏花大会。”
元七才不会在乎这种东西呢,一边心里想着拒绝就好了,一边拆开纸条,看到纸条之后,她崩溃了。
纸的质量不错,所以那几个大字写的意外的耀眼不去没银子花。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微笑面对人生了,“父亲有说何时去吗?”
楚菊想了想,说道,“好像就在明日了老爷已经为小姐准备好了衣裳。”
随即,楚菊拉着元七到了换新的屋子里看那件衣裳,是墨蓝色的,大概是丝制的所以摸起来特别柔软,看起来也特别亮。
款式是流苏款,转一圈就可以看到无数的拨浪鼓,中间还镶嵌着几颗粉白色的珍珠。
对于从来没有穿过裙子的元七来说,这真的美到不可方物了。
她迫不及待地试起了衣服,虽说她什么都不会,可唯一好的就是继承了母亲的脸,听父亲说,母亲是个绝世美人,她跟母亲没有差几分。
“楚菊,你看我好看吗?”元七跑出去在阳光下转圈,白皙的皮肤被蓝色衬得更加白皙,小巧的五官被装饰得美得不可方物。
“美,小姐真的很美。”
元七开心地舞动着,她对于这样的自己没有抵抗力。
转了好几分钟,转的脑壳疼,元七才肯罢休到屋里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