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把大的恒生指数,并给自己安一个港商身份。
这是李均此去港岛的目的。
从温洲坐船到沪海,从沪海坐飞机到深市。
李均真不喜欢每次出温洲,还要从沪海那里各种转火车或者飞机。
不过再过一年就不这么麻烦了,在外挣到钱的温洲农民又会做出一个震惊华夏的事情来。
农民造了一个城市,接着他们又自己集资建了一个飞机场,你国家没钱来投资兴建机场,那我们农民自己来建。
明年,温洲机场,李均也要出力一份,上辈子只是看客,这辈子他要成为奇迹的参与者,创造历史的感觉,他想应该很爽。
再次来到深市,遥望着它的对面,如今是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港岛。
港岛自1840年鸦片战争被英国占了去,一百多年里,这个脱胎于珠三角的岛屿,从此走上了一条与大陆母体完全不同的发展道路,华夏成立后,由于存在姓资与姓社的意识形态差异,港岛与内地的分道扬镳显得更加坚决和迅速。
华夏成立后,和港岛除了有限度的交往,主要以偷渡为主的民间形势活跃,最终汇聚成一股股逃亡港岛的奔涌潮流。
怎么当年不少人偷渡,那是因为在改革开放前在港岛一天的工资可以抵在在华一个月的工资。
一条海湾却是这种天差地别的差别,内地一些人为了了生存,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出现那怕是要被淹死也要游到港岛去。
搞成这个样子,听起来寒心。
邓公思索良久。
那么多民众外逃,解决的根本就是在于发展生产力
千言万语说得再多,都是没用的,把人民生活水平搞上去,才是唯一的办法,不然,人民只会用脚投票。
于是迎来深特区和改革开放。
很多后世的人只知道现在深市的繁华,但是很多人不知道深市的这种由来。
当时深特区因为特区宣布,外逃消失,成千上万藏在梧桐山的大石后,树林里准备外逃的人群消失了大半。
华夏很多百姓因为在一个地方过不下去了,就会到另一个地方去,比如闯关东,下南洋,渡港岛。
改革开放,他们有希望了,他们自然又留了下来。
不过现在去港岛发财的人还有不少,只不过比以前少多了,以前是数以百万计,现在只是少量的偷渡客。
这海湾上的金氏三雄的生意不好做了,
金氏三雄,是一家三个姓金的兄弟。
他们在深市和港岛之间的海湾做偷渡生意。
偷渡到港岛有三种方式,走路,泅渡,坐船。
这三种方式走的是三条线中线,东线,西线。
走路,从陆上偷渡,便是走中线,即在深镇梧桐山、沙头角一带,翻越铁丝网,到达港岛,粤省人戏称为“扑网“。这种网很难翻过去,铁丝网后面还装了先进的感应装置,一触网就会被发现,探照灯、哨岗和警犬的组合是致命的危险。
陆上越“网“,海上破浪,一些人冒险泅渡,偷渡者一般都带有汽车轮胎或者救生圈、泡沫塑料等,还有人将安全套吹起来挂在脖子上,一直游过去。
但是到对面有十公里,海水又冰冷,这海湾淹死冻死了多少人,没有人统计,早期最疯狂的时候,海湾上一天浮现数百具尸体。
粤省人把从水路偷渡逃港称作“督卒“,借用下象棋术语,取其“有去无回“之义。
不管是陆上越“网“,海上破浪,毕竟是年轻力壮的人所为,中老年人、儿童妇女举家要偷渡的只有坐船之法了。坐船,相对而言较安全,但带有集团性质,出了事问题较严重,而且要付2000元不等一笔不小的费用,但为“逃港“,不少人往往不惜倾家荡产。
李均再一次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