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起来。
刘晓伟回身,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将目光从曾的身上移开,转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孙玉峰显然比他的同事沉得住气,只见他认真地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读一边还不时摇摇头或者点点头。见刘晓伟正微笑着看着他,他赶紧一脸歉意地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地说“刘律师,这文件是不是……”
“二位可以自行验证文件的真实性,我想,具体的方式,不需要我来指导吧。”刘晓伟深知这种场面下多说无益,摊摊手,一副“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的态度。
“天下谁人不知,那个许公子是个成天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败家子?他能管得了这么大一摊子事?和森集团有今天,还不是老大带着我们这帮老人哼哧哼哧一点一滴地拼杀出来的?怎么可能两腿一蹬就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他那二货儿子?!”曾华泉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激动,双手不停在空中挥舞,一副要吃了刘晓伟的样子。
刘晓伟没有回答,还是笑笑。他知道,这两人心里想要说的话还在后面。
许浩然如今生死未卜,股份到不到得了他手里还是个问题。即便他真能顺利继承所有的股份,这帮老狐狸们也有一百种方法绕过他得到和森集团的控制权。两人真正关心的,并不是股份的继承问题,而是公司的控制权。他们所在意的并非许浩然,而是刘庄生。
“老曾,冷静点。”孙玉峰开口了,带着埋冤的口吻对曾华泉说,“刘律师对我们公司的情况也不了解,你说这些不是让他笑话我们吗?”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董事长的心思,我们还是要体谅。”孙玉峰拍了拍曾华泉的肩膀,随后又话锋一转,以探询的口气对着刘晓伟说,“但是眼下许公子生死未卜,却要让刘庄生代为接手管理,这恐怕不会是董事长的意思吧?”
“对!”曾华泉又激动起来,一巴掌拍在靠背椅的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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